“你不画画吗?”
莫等闲刚才在画架旁坐了许久无从落笔,又将写了不多的纸全撕烂了,没好气地说:
“就你这种手这么欠的人,别人画什么写什么你都要翻来看,我哪敢画呀?你一个不高兴又要把我扔去那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太闲了看着不顺眼,又要给我布置那些死人的速写作业了?画啥?画你这张臭**脸?”
付倾彦叹了口气:“不是,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我能陪你玩些东西,反正我平时也没事干。”
莫等闲露出了一副又嫌弃又震惊的表情:“不是吧?你没开玩笑?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好,那就换一种说法吧,我平时没事情干太闲了,想找你打发时间,有问题吗?”
莫等闲一脸无语,这刚批样子又整哪出?是不是脑子被枪打过了?她宁愿这小赤佬是来吸两口血就走的,也不想看他整这死出,太**晦气了,还耽误自己的时间。
别的不清楚,这翻脸不认人的伎俩是被他拿捏住了,之前付倾彦把她脑袋按进水池的事她还记着呢,现在态度又180度大转变了,莫等闲一直在等着自己哪天有机会翻身了,就要把付倾彦当时抓着她头的那只手放进绞肉机里绞烂。
真是太恶心太晦气了,玩个鸡毛啊,莫等闲刚要开口拒绝,付倾彦又说:
“你要是老实点配合我,我以后每天都让你奶奶过来陪你,能不能争取到你们祖孙俩相处的时间都要看你表现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很过分的事。”
听到自己和奶奶的聊天时间都被这死人拿出来当要挟,莫等闲也没办法了,只能先问:
“……那你先说来听听,你会玩什么?”
付倾彦点点头:“都会。”
莫等闲问:“大富翁会吗?”
“……没听说过。”
……刚刚不是说都会的吗?
莫等闲又问:“打麻将呢?”
“不会。”
“斗地主呢?”
“……也不会。”
莫等闲真想掀桌子砸他头上,后半段连老家口音都给骂出来了:
“这泥马叫都会?!你瞎几吧乱讲的吧弱智啊!你连斗地主都不会?脑子比驴还蠢!你死蠢!蠢蛋!装模作样小学鸡!无料扮四条,借本小学生词典给你看吧!”
啥都不会还玩个屁啊,算了,体谅一下,付倾彦以前是在深山里的山村人,而且就他这副畜牲样肯定也没和其他人玩过,况且现在的莫等闲惹不起他,还是能忍就忍。
付倾彦刚才被她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后面几句讲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莫等闲生怕自己被气出心肌梗塞:“飞行棋你总会了吧?这个不用动脑子。”
真是谢天谢地,付倾彦终于会了:“这个我会,我现在叫人准备去。”
他跑一边打电话去了,下一秒,哏湘钰的套房电话就响起来,她正坐在沙发中间,和身边围着的一群跟男模似的血仆大白天拉着窗帘看他们表演脱衣舞,兴致那叫一个好。
哏湘钰接起电话,正要骂是谁打扰她看美男,就听见对面传来了付倾彦的声音,那声音一本正经地呼唤她的名字:
“哏湘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