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意志不坚定啊!”李道年蹦起来,也学着她念。
不过他不知道这么多词,都是现查的,边看手机边念。
折腾了一大会儿,他们放弃了,各自收了几张纸放进内兜,当作无计可施后的最后底牌吧。
只是不知道这张牌是王炸,还是最小的3。
此时外头的工人已经走完了,朵朵坐在地上,跟个乖乖的宝宝一样,抬头看着姐姐和哥哥折腾。
她明白了,刚才他俩粘纸念字是在学功法,好像是驱鬼的,她可得离远点,免得把自己弄伤了。
只不过,那个事弄完后,哥哥又给姐姐戴上了一条项链。
她也想要,可是根本戴不上。
李道年贴近唐渝,在她脖子上环上一条项链,链就是简单的红毛线(不是蘸了血的那种),吊坠则是一只鸟的头骨。
唐渝心跳加速,李道年离她特近,双手在自己脖子上动作,她整个人就在他的怀抱中,又暖又热。
她低头打量李道年脖子上,也有一条。
那鸟的头骨不大,放在衣服里也不硌,不过还是有点凉,夹在秋衣和毛衣中间就行了。
李道年特细心,帮她轻轻掀开衣领,将鸟骨轻轻放进去。
衣领展开瞬间,一股少女的香味就扑面而来,有点像太阳晒过被子的味道,主要还是暖流,带着股温热。
艹!搞的他春心荡漾。
这鸟骨是爱情鸟的头骨,学名叫牡丹鹦鹉。
他查过,这些鸟吧,还挺深情,出去抓个虫,叼个树枝都得成双成对,形影不离,还相互厮守,陪伴终生。
更有甚者说,如果其中有一方死了,另一只就会陪伴在伴侣尸体身旁,不吃不喝,直到随对方去了。
因此,被世人称为爱情鸟。
这鸟在国内,只有三个品种,这骨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品种的。
手册上面说,这一对头骨是一对爱情鸟,一公一母,佩戴时,需要一男一女,不能性别串了。
奶奶还贴心地用塑料包和标签标注“这是公的,道年,你戴上。”
作用是“两人佩戴后,如果要作法,就要对念爱情诗,此时,这头骨会相互吸引,前提是不能距离太远。”
具体吸引后会造成什么,手册上没说。
这方法也他妈挺逆天的,他猜想奶奶和爷爷一把岁数了,也不会试这个,再念个爱情诗,多腻歪啊。
很明显,这方法还是奶奶道听途说的。
戴好后,李道年依依不舍地退后几步,此时气氛有些旖旎。
“那……”唐渝赧颜道:“你会啥爱情诗不?”
李道年不要脸地想了想,说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唐渝在五米外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刚念完一段,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人脖子上的鸟骨竟开始微微颤动。
两人大喜,李道年接着道: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唐渝迅速答道。
鸟头骨竟从两人衣领中钻出,漂浮在了空中。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唐渝说。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李道年紧追不舍。
相隔两端的鸟骨竟开始往对方的方向飘去,拉着红绳浮在半空中。
李道年和唐渝对视一眼,互不相让。
“曾经沧海难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