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仔细的说了自己那个老友家的事情。
也算是天降横祸出行出了意外,只留下了两个孩子。
听说最近老友的岳母也快撑不住了,家里面就只有两个孩子了。
那是顾珩第一次听说谢安澜,那个在他父亲口中脆弱但很优秀的人。
听说他身体不好,家里面都有些娇养他。
听说他一场意外失去了好多亲人,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年迈的外婆和年幼的侄子。
听说他放弃了自己的爱好,承担了一个家。
听说他用不到3年掌握了家里的公司,压制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亲戚。
……
顾珩从他的老爸口中知道了另外一个人。
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
他想见见他……
见见那个经历巨变的人,是怎样生活的。
所以他主动问了,顾逸洲看他最近难得主动提起兴趣也回答了。
只是说完好奇的问了一句,咋突然想问别人啊。
顾珩只是淡淡的回了他老爸一句。
好奇。
他是一个行动力挺高的人,他不久就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他坐在咖啡厅里面垂眸看着手里面的菜单,然后侧头与服务员说着什么。
睫羽在冷白皮肤投下的阴影,像工笔画家在生宣上晕染的墨蝶。
在咖啡厅里的暖光下,顾珩恍惚的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幅画。
坐下打完招呼后,对方问他。
‘听说你突然想认识我,不知道现在你还满意吗?’
有点轻浮。
这是顾珩的第二个印象。
“还好,挺满意的。”
对方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
顾珩忍不住心想,肯定是老头给他说了什么。
在家都顾逸洲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随即骂骂咧咧道‘肯定是那个没钓上鱼的老刘在骂!’
‘臭老头,自己空军还不让人嘲笑。’
在对方愣神之间,顾珩直接打直球道:“结婚吗?”
对方听见了感觉更迷茫了。
但是嘴巴比脑子快,回了一句。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