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心道:不就是伺候人的家仆吗。
穆先生自问自答道:“他们可都是裴府上的仆人,那些都是你的前辈。回头别跟个愣头青似的跟人家瞎聊天的。要守规矩,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心里却想说,别到处问人家例钱多少,瞎打听的。
“你说的例钱大概有多少?”林生冷不丁问道。
穆先生一个很鄙视的目光看着他:“怎么刚进门就问这个?一会儿你自己去问程管家好了,看人家不把你轰出来。”
林生心想:摆什么谱啊!愿意要就要,不愿意老子就走呗,就烦你们这些中间吃差价的,成天神神秘秘的,一点儿实话都说不出来。
想到这儿,林生干脆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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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他:“哎!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说这里规矩大吗,我也只不过跟着你来看看,要是不合适,我走就是了。现在,我就觉得不合适。”说完,林生挣开穆先生的手就要出门。
迎面却看见了一个老头走进来。
这老头别看头发已经花白,瘦瘦巴巴的,那可是精神的很呐,头发梳得利利索索的,小山羊胡子还挺提气。
“哎哟,这是……”老头被林生一米八五的个头挡在身前吓了一跳。
穆先生赶紧解释道:“程老爷子,这是林生,就是我给你找来的武师。”说着,他赶紧站起身将林生拉在身前。
程老头看着林生上下打量一番说道:“你多大?”
林生也不客气,直接答道:“19了。”
老头捋了捋胡子问道:“19?……那你都会些什么?”
林生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老头‘噗嗤’一笑:“听你这口气还挺大的呀,你不才19嘛,能学多少武艺?说说你最擅长的吧。”
林生轻笑一声道:“说说就行?那我要说所有武学我都会,你可信?……不如直接打一场算了。”
林生脑海里那些武学知识早就跟着腾根练得炉火纯青,如今被人这么质疑,心中不免有些不爽,于是大着胆子发出了挑战。
程老爷子摇摇头,指着林生对穆先生说道:“这孩子你是从哪儿捡回来的?这岁数不大,口气可不小。别是个口饭的吧。”
穆先生赶紧抱拳道:“这小子说话有点儿口无遮拦的,您别往心里去啊。他呀,我倒是见识过,一打三应该是没问题。”
“哦?……有意思,那就练练吧。跟我走!”老爷子一脸不屑,完全不把林生的话当回事儿,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一会儿被打伤打残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啊!”老头笑着说道。
林生不说话,而是跟着老头出了门。
来到院子里,老头拍拍手,所有忙碌的人们都停下来看向他。
老爷子站在门庭,大声宣布道:“当值的家丁不算,剩下的都出来吧,今天,我给你们找了个对手出来,要是能打赢他,我赏你们五块大洋!”
林生也大着嗓门问道:“我要是打赢了呢?这个怎么算?”一旁的穆先生使劲儿拽着他,生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听到此处,不禁捏了把汗。
老爷子轻笑一声道:“我们要是打死你可不赔钱啊!你要是打赢了,我奖你十块大洋!”
不多时,院子里的人们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紧接着,从别的屋舍钻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攥着拳头,发出‘咯咯’的挫骨声。
林生问道:“就这些人吗?还有吗?”
老爷子看了看,说道:“有没来的你们给叫一声,挣钱不积极还干什么积极呀,都出来吧!”
穆先生小声对着林生道:“你小子不要命了?人家可说了,打死不赔的!”
林生仰着头,根本就没去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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