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会儿知道寻求我的保护了?&rdo;虞度秋被这句话哄舒坦了,松开了手,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ldo;你有多少秘密都没关系,但你的心要是不在我这儿,我保证让你后悔招惹我。&rdo;
柏朝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地将他双手按在头顶,而后整个人压下来,话音贴在他唇边:&ldo;我马上要为你去卖命了,你还威胁我?&rdo;
虞度秋冷眼瞥来:&ldo;谁要你卖命了?你敢死试试?&rdo;
这话实在刁蛮任性,柏朝忍不住笑,亲了亲他的鼻尖:&ldo;那卖力气……要不要?&rdo;
虞度秋轻嗤了声,高高地挑起眉梢,一副不信的神色:&ldo;你能有多大力气?&rdo;
回应消失在唇缝间。
&ldo;试试就知道了……&rdo;
原本一触即发的争执最终被一场荒唐压制了下去。
两小时后,被叫来收拾书房的佣人奇怪地发现,几十万的真皮沙发凹陷出了一个人形,不像是自然坐出来的,倒像是有人被狠狠按进沙发许久,压出了痕迹,沙发的位置也莫名其妙地移动了好几寸。
虞度秋冲完澡,从卧室的浴室中出来,多日的郁郁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精神上的挫折果然还是得靠身体上的发泄来弥补。
厨房听说他回来,连忙现烤了一个新鲜的苹果派送进房间,虞度秋懒得自己动手,腿搁在刚折腾完他的小畜生腿上,张嘴等喂。
柏朝也乐意干这差事,用小刀将苹果派切成了好入口的小块,叉子刚递到他嘴边,放门外响起了洪良章的声音:&ldo;少爷,方便进来吗?&rdo;
虞度秋立刻闭上了嘴,一时没出声。
柏朝理解他复杂的心情,提议道:&ldo;你不想见他的话,我去跟他说你在午睡。&rdo;
虞度秋摇头:&ldo;不用,总要面对,我只是……调整一下情绪,免得被他看出破绽。&rdo;
从出生起就形影不离的老管家,如同家人一般的亲密存在,根已经扎得太深了,稍微牵动一下就痛如刀割,何况是要连根拔除。
洪良章又敲了敲门,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虞度秋稳了稳心绪,说:&ldo;去开门吧。&rdo;
洪良章一如既往地面带慈祥笑意,如同每一位看见孙子孙女的爷爷,感受不到任何罪恶的气息。
&ldo;听厨房说你回来了,怎么没让门卫通知我一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