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也被这波骚操作震撼了,怔怔地问:&ldo;你特么有病吧?这种时候还要秀?&rdo;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为什么要目睹这些??这算工伤吗??
虞度秋擦去嘴唇上残留的水渍,说:&ldo;她就是怕我们劫色嘛,我跟她说,我们三个都喜欢男人,顺便自证一下。&rdo;也顺便哄一哄某位黑脸的小柏眼狼。
&ldo;………………&rdo;
一分钟后,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的女人终于相信了他们并无恶意,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同意跟他们下山,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什么。
纪凛一个字也听不懂,虞度秋半生不熟的缅甸语也没精通到能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的地步,没有理会,打算先带女人下山再说。
然而女人却拽住他们,一脸焦急地指向屋里,继续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听发音好像在重复同一句话。
纪凛迷茫了:&ldo;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我们得赶快走了,不知道柏志明什么时候回来。&rdo;
虞度秋想了想,用缅甸语问了句话,女人摇摇头,再问一句,女人点点头。
虞度秋一下皱起了眉,神色古怪。
纪凛好奇:&ldo;你问她什么?&rdo;
&ldo;我第一句问,里面有东西吗?第二句问,里面还有人吗?&rdo;
话音落下,其余二人的脸色也骤然一变。
还有人?几个人?是敌是友?为什么他们进来了这么久都没出来?按理说应该听见声音了。
女人颤巍巍的竖起一根手指,然后转身往里屋走。
看样子是一个人,且不具有危险性,或许是同样被软禁在这儿的其他受害妇女。
来都来了,自然要弄个明白。纪凛跟着女人往里走,虞度秋只好紧随其后。
刚才光顾着劝解女人,没过多关注房子的内部装修,现在往深处走了才发现,这房子跟鬼屋似的,几乎没有灯,过道狭窄幽暗,堆放着些砖块石头,还有和屋外一样的水泥袋子,像是潦草装修后遗弃的废材。湿气渗入破了个大窟窿的窗户,内墙竟生出了苔藓。
这根本不像是人能住的地方。
纪凛与虞度秋对视了眼,大抵明白了对方所想:此处不像是柏志明的常驻之地,极有可能埋藏着陷阱。
这一路过于顺利,他们也不是傻子,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即便是陷阱,他们也得踏进去。
纪凛的正义感不可能容许他放着人质不管独自逃跑,虞度秋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况且山上山下还有精英保镖队伍保护,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们也有胆量闯一闯。
越往里走,空气中越是漂浮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随着女人打开一扇嘎吱作响的发霉木门,这股臭味的浓度急剧上升,扑面而来,熏得纪凛差点把早饭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