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吃,吃什么吃?不长教训是不是?”池镜一巴掌给他把幼崽嗝屁丸全给打了,“早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都不许再吃了!”
“这么来就得了,反正咱们也是打算,要个小崽子玩的。”
“行,那行吧。”赵陵承又不敢反驳池镜的话,点点头直接应了,扑过去就按住她。
时隔了接近两个月没干过正事之后,他们两个都忍耐到了极点,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重获自由,异常凶猛。
赵陵承凶猛,池镜比他还凶猛。
“啊啊啊啊镜镜别咬这里,啊啊啊啊镜镜我好疼的!”
“疼什么疼?”池镜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怒喝道,“闭上你的娇娇嘴,给我忍着!”
这跟池镜跑路之后,他们许久没相见还不一样,接近两个月天天睡在一起,但都只是给看给摸不给吃,中看不中用。
两把干柴,怎么都没能擦得出火来。
所以这次一旦擦出来,火就直接巨大了,噌噌的,顷刻燎原,扑都扑不灭的那种。
池镜跟赵陵承颠鸾倒凤,全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反正他们只知道娇娇,只知道镜镜就足够。
俩人在接吻歇息的间隙,池镜听见木板床“吱呀”抗议的声响,好像在骂他们这对狗男女不干人事儿,扶住赵陵承,不无担心地问:“能玩意行吗?不会塌了吧?要是让人知道了,还怪丢人的。”
“怎么着?镜镜怕了?”赵陵承唇边浮现出一抹愉悦畅快的笑,随即人都没退出,只把池镜拦腰抱起来道,“那就起来、去换个地方。”
“我臂力,一向挺不错的。”
“好哎!”池镜只有这时候,是最好说话的,“那还等什么?走吧!”
赵陵承打从这次把池镜追回来,知道她不想要孩子后,在这种方面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包括这次到最终,他刚想撤离,被池镜抓着手腕按住了:“哎,不、不用了,那什么,你……”
“留在里边吧。”
赵陵承一愣,有点不太敢动:“镜镜,我……”
“你什么你?”池镜虽然好色,但她时刻谨记着,自己应该是个正儿八经的小姑娘家来的,瘪着嘴装得扭扭捏捏,“反正咱们说的要……要孩子,到时候你也得,弄在里面。”
“行吧。”赵陵承在这种事儿上,确实很能从善如流,“好,镜镜说得对,我都听镜镜的。”
*
京郊的“割麦礼”每年一度,原定应该持续七日的,但因为这次出了投毒的事儿,皇帝很怕人心不稳,第五日时便下了旨,准备匆匆返程了。
“陛下。”启程之前,暗卫首领带着自己好不容易查到的消息,速速过来回禀,“据属下所查证,太子妃自北疆来到京城后,嫁进东宫前,确实与大皇子见过面,而且似乎还是……”
“大皇子精心打扮,意图……”暗卫首领都觉得这话迷惑又烫嘴,“勾引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