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刺破皮肤,扎进肉里。短暂却美妙的声音让琴酒不自觉嘴角微勾,伴随景光隐忍的闷哼,滚烫的鲜血溅了两人满头满脸。
景光见状,赶忙掏出手帕帮他擦。
可血液粘稠,哪儿是区区手帕就能擦干净的?
眼看琴酒脸上深浅不一,晕开的红越来越多,景光的魂也被勾走了。
琴酒的肤色本来淡,这会儿染上他的血,却异常艳丽,尤其是对方的表情还很冷漠,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y惑。
当看见一滴血珠从琴酒的眼眶下缓缓蜿蜒,形成血泪,景光喉结一滚,控制不住捏着琴酒的下巴,用力吻上去。
经过之前的练习,他很快找到让对方舒f的方式,时而用双唇h吻,时而用牙齿啮咬琴酒的s面,时而又将舌头t入琴酒的喉j。
他们耳bs磨一阵,琴酒趁景光换气的间隙,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冷冷盯着对方说:“我记得,你要感冒了。”
“……”
景光脸上满是h潮,闻言无辜地眨了下眼:“抱歉,那我处理下伤口就走,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
琴酒也没拦,不过电话响了。
景光找了纱布之类的东西,利落地止了血,见琴酒没避着他的意思,索性名正言顺呆在旁边听。
“十万?”
“那又怎么样?这些钱你问公安去要,他们自然会一分不落地还给你。”
“我护短?是你先说要帮他的。”
“以后请你打电话之前先看看时间,搞清楚自己在哪个国”
“再见。”
琴酒挂断电话,见景光还站在原地,挑了挑眉问:“听赤井说,你讹了他十万美金?为什么?”
“因为要让朗姆信任,光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还不够,要有超额的部分。”
琴酒飞快地勾唇笑笑,不置可否,又问:“他说我把你教坏了。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坏了吗?”
景光思忖片刻,诚恳地摇了摇头:“还没有,因为你赶我走,我真的就准备走了。”
“听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没有,我不敢。”
琴酒嗤了声,注视景光f红的脸,大发慈悲说:“那你就留下吧。”
没等景光欢呼雀跃,他又补充:“不过别想跟我挤一张床,自己去借张折叠的,睡在我身边。”
*
景光帮琴酒清理完血迹,两人重新躺在床上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半。
他亢奋得睡不着,听琴酒的呼吸还是清醒状态,犹豫了几秒遂说:“明天搜一应该就会解除对你的监视。”
琴酒置若罔闻。
景光抿了抿唇:“你对我的教学只有嘴唇和脖子,下面的怎么办?”
他满怀期待等了会儿,没能听到琴酒的回答,失落地在狭小的折叠床上翻个身,忽然觉得很冷。
“首先,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所以是今天,不是明天。”
“其次,只要你不半途而废,那么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