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幻难得地脸涨红,用力推开花蝶衣。
三兔张着嘴,站在花蝶衣面前,直勾勾地仰望着他,忽然问:
“你们是什么关系?”
如幻闻言,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转身就走。
“他去哪了?”三兔好奇地问。
花蝶衣重新靠回树上,笑眯眯回答:“他去茅厕了。”
三兔点点头,说:“我刚从那里回来。”
“是吗?”花蝶衣懒洋洋地眉一挑。
三兔又点头,上下打量了他的穿戴一番,问:
“是你学我二哥,还是我二哥学你?”
“你说呢?”花蝶衣忽然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起了逗弄之心。
三兔见他不回答,不高兴地鼓了鼓嘴。
一股香甜随风传入鼻管,她忽然上前一步,小狗似的在花蝶衣身上嗅来嗅去,冲着他一伸小手!
“干吗?”花蝶衣惊讶地问。
“蜜桃糖,给我!”三兔毫不客气地说。
花蝶衣微怔,顿了顿,果然从袖口里摸出一粒蜜桃糖,放进她手里:
“鼻子真灵啊!”
三兔剥了糖纸,将糖块塞进嘴里,开心地眯起眼睛。
花蝶衣觉得她吃东西时像只自我陶醉的小猫咪,十分有趣,不由伸手戳戳她的包子头,问:
“刚才是你把珍月公主的裙子割破的?”
“我娘说了,乱碰我的怪叔叔都是坏蛋!”三兔躲开他的手,转身道,“我要回去了!”
“你的轻功是你父皇教你的吧,你父皇的轻功可是本王教的哟。”花蝶衣慢悠悠地与她同行,懒洋洋说。
三兔疑惑地望着他。
“你若拜我为师,我教你有趣的。”花蝶衣诱拐小孩的大灰狼似的,笑眯眯说。
三兔愣了愣,忽然警惕地后退半步,正义凛然地道:
“我娘说了,天上不下馅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要回去了!”说罢,一溜烟地跑走了。
花蝶衣愣了半天,噗地笑了。
真是个大胆的小丫头,小小年纪如此重的戒心。这样直白拒绝他的人,她还是头一个!
果然是狼娘无犬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