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对这个助手非常满意,“天才干啥都有天赋,这抓药都不秤,比小飞天强。”
齐飞天:“一浪更比一浪强,前浪死在沙滩上。”
舅舅扭头问满满:“你和小飞天吵架了?”
满满点头。
舅舅兴致勃勃:“为啥事?”
满满:“我把?糖全给收起来了。”
舅舅嘲笑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笑不出来了,小飞天没糖吃,那他岂不是也没糖吃了?
坐在轮椅上的祈祈弟弟对着?老舅挤眉弄眼,他偷偷藏了,不老少!
舅舅欣慰:这孩子没白疼!
祈祈忙完她负责的项目给弟弟打电话时,差点没认出来。以前她弟弟就是个不爱笑也不爱哭,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小老头,现在这个白白胖胖又爱笑的人是谁!
祈祈:“把?电话给满满。”
弟弟:“满满正忙着?摘葡萄。”
祈祈:“满满和飞飞哥真给你弄了葡萄园?”
弟弟得意洋洋,满脸欠打。
此?刻祈祈无?比肯定,她弟弟没有因为两条腿出现一点的心理问题,甚至比以前更健康。
祈祈:“你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弟弟:“飞飞哥给我规划了,去附近的大学教教书带带菜鸟,放假在中医馆帮忙,吃住在家。”
祈祈:“这日子,我也想要。”
弟弟:“是应该羡慕,你不知道飞飞哥做的日常饭菜有多好吃!”
祈祈:“看你样子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平日忙的顾不上吃饭的五个孩子陆陆续续地回家住一段时间,病恹恹灰蒙蒙地回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满满的治愈效果有目共睹,以至于他们还没有递上请假条,上级感觉他们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时直接派司机送他们到?中医馆。
到?了六个孩子纷纷出意外的节点,李秦来了中医馆,她如?今依然是台长,也依然在抗癌的路上。再过一个月就是她前世的重生时间,也是她在病床上咽气的时间。
满满握住她的手,冷冰冰的。满满没有说那些无?用的话,安静单纯地陪着?她。
李秦:“我不敢来看那六个孩子,就怕重蹈覆辙,他们还好吗?”
满满笑着?点点头,依次给每一个孩子打视频电话。
“满满,你想我了?忙完这个就回家,差不多三个月,三个月后就是大夏天了,不要给我晒褥子,我喜欢凉飕飕的褥子!”
“满满,开会,只能聊一分钟,我这里都好,我把?工资都给飞飞哥管着?了,你想买啥就用我的钱,我的多。”
“咱们心有灵犀,我正好想给你打电话。我和飞飞哥在葡萄园,不回去吃饭了,飞飞哥想吃牛师傅牛肉饼,我想吃韭菜鸡蛋饼,你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们带过来。”
“满满,我弟是不是又胖了?你和飞飞哥不要惯着?他了,他多大的人了!”
“呜呜——满满——他们逼我睡觉,还逼我吃狗都不吃的素餐,我想回中医馆,我想吃飞飞哥做的饭,你和飞飞哥来接我好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