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单致远自己也不曾料到,这区区平常的耳朵竟是如此要害之处,被那神仙火热一舔,酥麻热流竟源源不绝涌现,浓烈得叫他难抑承受,不由挣扎起来,却被那男子五指箕长,牢牢扣住后脑,躲闪不得。
随即连胯间那物也落入太羽掌控中,指腹磨砺圆润前端,粗糙勾勒,激得那细嫩外皮层层战栗,两处挑逗交叠而来,骨髓深处更涌出一波紧接一波欲念,单致远便软在太羽怀中,连半分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只是他终究挂心闯塔之事,心一横,抬手将太羽肩膀扶住,只觉耳根被舔得滚烫发麻,仍是强忍呻吟冲动,颤声道:“快些……莫要误我大事!”
太羽便在他耳尖上重重一咬,火辣刺痛激得这小修士险些叫出声来,最后仍是闷哼忍住,只狠狠向他瞪去,太羽却笑道:“莫要勾引我,如今第一人已抵达塔顶了。”
此时此景提起,等同折磨。单致远又急又怒,却是骨酥腿软,起身不能,长相思药力不知不觉,竟已渗透他四肢,正如火烤一般,令这凡人经脉骨血一道火热起来。
随即单致远却察觉自己胯间高昂,抵住了一件极为滚烫坚硬之物。
待他视线下垂时,便更如一团邪火自腿根烧软了腰肢,烧焦了四肢经脉。
同为男子,为何……这尺寸大小,差异会如此之多?
有若铁器同玉器磨砺贴合,被这般比较一般紧握一起,更令单致远生出了几分无地自容来。
……不甘心。
那彼此磨蹭的炽烈甘美滋味,却令他欲罢不能。
太羽本就是掌欢爱之神,深谙此道,手指抚触之处皆为要害,单致远哪里抵挡得住。
只觉那孽根全然违背心意,胀痛到难以遏制,更兼阵阵丝缕酸软热流钻透血脉,直涌到身后,便自躯壳深处涌出酸麻不满的空虚来。
单致远却只得低头咬在那神仙肩头,狠狠错牙,怒道:“若是赶不上……我、我定要……”
这小修士犹豫半晌,却连如何威胁也想不出来,一时气闷。
太羽却任他啃咬,低笑出声,手指摩挲得愈发用力,又时时挺腰磨蹭,两柄肉刃交锋不久,单致远便败下阵来,牙关更是用力一咬那神仙肩头肉,压抑了细碎低吟,只泻出了些许呜咽,情潮一瞬间淹没神志,在太羽手中泄了出来。
又过了片刻,太羽也低沉喘息,手指骤然一紧。单致远只觉腹间一热,便被那浊液沾染。
欲念渐消,单致远仍旧靠在太羽怀中,任他施展清洁术整理二人衣衫,耳根依旧红得惊人,却仍是忍不住低声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子。”
太羽反手以手背轻贴他滚烫面颊,低声笑道:“寻欢作乐之法,自是要多少有多少,往后慢慢传授于你,供奉之时,便能多些花样。”
单致远将他手掌拍开,情潮热流尚残留体内,他便驳斥不能,挣扎了片刻,方才道:“少、我……不是炉鼎。”
太羽见他神色郁郁,却笑得愈加愉悦,仍坐在石阶上,轻轻揉那小修士发顶。却叫单致远又是微微一愣,这动作,却有若麒麟待他一般温柔。
而后他又听太羽问道:“四相……四位本命神中,你最中意哪一个?”
单致远心头立时警铃大作,太羽这般问法,只怕有诈。他吃惯了这些神仙的苦头,唯有麒麟尚可信任一二。为自保计,还是小心应对才是。
太羽视线低垂,见那小修士乍然露出警惕之色,不由摇头失笑。却仍旧追问道:“莫非是我?”
单致远此时竟福至心田,找到了最妥当的计划,便毫不犹豫点头道:“正是。”
只是他心思太过单纯,如何瞒得过太羽双眼?
这神明便将他松开,随即一眨眼便没了踪迹。单致远不料太羽说走就走,尚在怔愣时,忽然自石阶下放传来勾陈的声音,唤道:“致远,方才所言属实?”
单致远只觉头皮一凉,不料竟被勾陈抓了现行,不由自主缩头缩脑道:“并、并非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