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秦月家的第一天,我站在那比我老家整个房子还大的浴室里,对着镀金水龙头研究了十分钟才搞明白怎么放热水。
"欢喜,你掉马桶里了?"秦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手忙脚乱地裹上浴巾开门:"月月,你们有钱人连马桶都是温热的!"
秦月穿着丝质睡袍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水珠从我头发上滴下来,顺着胸膛往下滑。她的目光追着那滴水珠,直到它消失在浴巾边缘。
"喜欢吗?"她问,不知道是指房子还是她正在看的风景。
"喜欢得快哭了。"我老实回答,"就是有点不真实。昨天我还是个端盘子的,今天就住进豪宅当小白脸了。"
秦月把酒杯递到我嘴边:"喝一口。"
我乖乖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秦月突然伸手扯掉我的浴巾,我下意识捂住关键部位。
"月月!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她轻笑一声,用手指划过我的腹肌:"记住,在我这里,你就是你。不是什么小白脸,也不是服务员。只是欢喜。"
那一刻,我差点真的哭了。不是因为豪宅,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珍宝,而不是一件战利品。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晒醒的。秦月已经不在床上,枕头上留着张纸条:"去公司了,冰箱有吃的,晚上带你见几个朋友。"
我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拉开落地窗帘。成都的天际线尽收眼底,我突然理解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住高层——这他妈就是君临天下的感觉啊!
冰箱里塞满了食物,我拿出盒看起来很高档的外卖,加热后狼吞虎咽。手机响了,是火锅店的同事群。
老王:「@欢喜听说你被富婆包养了?求介绍富婆闺蜜!」
小李:「欢喜哥牛逼!软饭硬吃第一人!」
小美:「欢喜,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等你调蘸料的小美吗?」
我笑着回复:「同志们,革命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
刚发完,秦月的电话就打来了:"欢喜,晚上七点,银河王朝酒店,穿正式点。"
"有多正式?西装领带那种?"
"嗯。。。阿玛尼那套灰蓝色的应该适合你。"
我愣住:"等等,我哪来的阿玛尼?"
"衣帽间左边第三个衣柜。"她轻描淡写地说,"昨天让人送来的。"
挂掉电话,我冲进衣帽间。好家伙,整整一柜子的新衣服,标签都没拆。我颤抖着手翻开一条领带的价签——5888元。这够我原来三个月工资了!
晚上六点半,我穿着价值一套房的行头站在镜子前。人靠衣装马靠鞍,镜子里的我活脱脱一个青年才俊,哪还有半点服务员的影子。
秦月派车来接我。司机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打量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误入豪车的老鼠。
银河王朝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我一下车就看到秦月站在门口。她今晚穿了件露背的黑色晚礼服,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我走过去,自然地搂住她的腰。
"这位就是欢喜吧?"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迎上来,"久仰大名。"
我一脸懵逼地和他握手。久仰大名?我?
秦月微笑着介绍:"这是张总,我们火锅店的供应商。"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像个吉祥物一样被秦月带着满场转,和各种"总"握手寒暄。我渐渐明白了,这是一场上流社会的商业聚会,而我,是秦月今晚的"展品"。
"所以欢喜是做什么的?"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问,眼神却往我裆部瞟。
秦月刚要开口,我抢先道:"我是做服务的。"
"哦?什么服务?"女人来了兴趣。
"让人开心的服务。"我眨眨眼,"比如现在,我就很想为您推荐一款我们店的特色鸳鸯锅——清汤养颜,红汤燃情,保证让您回味无穷。"
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秦月捏了捏我的手,眼里满是赞许。
晚宴正式开始,我被安排在秦月旁边。主菜是法餐,我看着面前七八把刀叉发愁。秦月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从外往里用。"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决定发挥我的强项——聊天。
"张总,"我对着刚才的金丝眼镜举杯,"听说您做调料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