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现在有了他的踪迹,说明他已经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你已经帮我们做的够多了,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徐队试图用手捂住他炯炯的一双眼。
赵以忱拂过他的手,眉宇间泛着冷,“按淼淼度她早该回来了。”
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梁永安在哪?”
传话的小同志利索道:“他带着一个姑娘躲掉了我们城内的视线,到县城外骑车走的时候被我们一个线人认出来了,我们的人已经追上去了,但这会儿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听到一个姑娘,赵以忱瞬间按捺不住,揭开被子坐起,刚坐起,脑袋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敲得晕乎乎的,他只能闭眼才能缓和。
几秒之后,他睁开眼穿鞋。
徐队拦他,“都不一定是姜淼呢,你着什么急?你今天才大出血缝了针,再受刺激,我怎么跟白爷爷交代。”
“是不是,我自己去看就行。”几息之间,赵以忱已经穿好了外套和鞋子。
“我去,我去帮你看。”
“滚,我不信你。”
赵以忱推开他,匆忙向外走。
徐队微怔,没想到姓白的还有这样气急败坏的一面,看来那小丫头在他心里地位真是不得了。
但是再重要,也比不过他的身体,姓白的未来可是要继承白爷爷衣钵做科研的,他既然答应了白爷爷电话里的请求照顾姓白的,他必须得把人放眼皮子底下。
“一起去。”他快步走过去,拿过赵以忱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赵以忱走进小院的那条巷子,瞥见院门几米外墙角放着一个蓝黑色包裹,他疾步冲过去,拿起包裹,眼眶瞬间红了,双手轻颤着打开包裹,里面都是姜淼整理好的洗漱衣物和用品,在被子的边上,还有一枚显眼的三角平安符。
“怎么了?”
完了,完了,姓白的哭了?
徐队瞪大了眼,双手摊开,出奇的无措。
“这个平安符有两枚,一枚在陈美手上,一枚在淼淼手上。淼淼很喜欢这个平安符,想让我做一条红绳让她带脖子上,所以她不可能轻易摘下放到包裹里。”
赵以忱深吸了一口气。
“梁永安可能绑架了陈美,拿着她的符,以此要挟才带走了淼淼。”
徐队目光紧盯这枚符,当即让手下的人去确认陈美的情况,以及梁永安的最新位置。
……
有了火把,梁永安行走的度加快很多,反倒是姜淼渐渐落在了后面。
梁永安担心姜淼借机逃走,从包里找出条细绳系在她腰上,另一端被他牵着。
姜淼累得喘气,说不上话,任由他绑着。
梁永安注意到她累得嘴唇白,上下两瓣唇微微张着不断喘气,偶尔一下红润的舌尖还会俏皮地伸出来舔一舔干燥的外唇,看得他真想原地办了这丫头。
“不走了吗?”
姜淼的声音打断他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