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轻点。」
「爻爻就会欺负我。」秦羽哀怨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厌烦了?」
「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了!」
「别摸…」
大掌包覆住高昂的欲望,恶意地激烈抚摸,瞧那欲望一发不可收拾,随即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欣赏着封辛爻难得一见的羞态,屈指弹了弹那红肿的果实,封辛爻难耐地倒抽了口气,连带着那私密处也不自主地收缩。
秦羽拿出早已备妥的瓷瓶倒了些液体在封辛爻的私密处,用手指轻柔地按摩,然后缓缓探入。
「嗯…」封辛爻不由得呻吟出声。
「辛爻,舒服吗?」
「唔───」
「看来很舒服嘛!」
恶劣地咬着情人的耳朵,秦羽慵懒地低语:「你知道吗?每次我唤你辛爻的时候,你就会特别激动呢!而且…你好敏感耶!」
封辛爻瞪着眼前的男人。
「还不都是你害的!」
每次秦羽喊他「辛爻」时,都用那种酥酥麻麻的嗓音,光是听了就让人腿软,而且他都只在床上才这么叫。
「很荣幸,我能把脱俗出尘的封大人害到兴奋成这样。」秦羽不忘挑逗着身下人儿的敏感处。
封辛爻忍不住地娇喘着。「你…啊…嗯啊…」
「辛爻……」
「嗯…哈……哈啊……」
「辛爻里面好热、好紧……」
大床激烈晃动,直到半夜才停止,秦羽爱怜地抱着昏厥的情人,随便披了件被单,转往浴池洗净两人身上激情的痕迹。
*****
多年后,都已进入不惑之龄的封辛爻和秦羽,辞退朝廷中显赫的官位回杭州老家过着悠闲的隐居生活。前不久,他们还去当年昆山一族的定居地,当作两人成亲二十年的纪念旅行。
杭州秦府虽在当朝第一巧匠的坚持下略为翻修,但仍保有从前的陈设与模样。
秦老爹跟三位娘亲相继仙逝,但因为秦家两位姊姊的儿女对封辛爻喜欢得不得了,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气得秦羽总不顾「舅父」应有的风范,成天跟几个小鬼头满屋子追着跑。从前被秦老爹挂在嘴上的那句「浑蛋死小子」
,现在挂到了秦羽嘴上。
果真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不过这句话可不能对他说,要不然肯定又会一整晚地折腾人,也不想想两人都四十好几了,还不晓得收敛收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家伙体力怎么还是那么好?怪不得三位娘亲以前老警告他说某人比野兽还猛…就算是野兽也会老、也会体虚力乏,但秦羽怎么都不会年老力衰?
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被累死在床上!
「爻爻,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我在你旁边好半天了,你都没发现?」秦羽好奇地问。
「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爻爻说的,我一定尽力帮你办到。」
「我希望…以后次数能少一点。」封辛爻怯生生地说。
「次数?什么次……哦…那个啊!」秦羽恍然大悟。
「怎样?」
「我、不、要!」
「那好,我去二姐家住几个月,再去大姐家住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