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只是他的性格,爱民如?子,若天下黎民受苦,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李州长再?次沉默。
不得不说,陶文说的很对。
特别是来了河州之后,知道?屺王之前做了什么事,心里对他很是佩服。
河州原本的走私利益全在当?地长官手中。
他降服之后,原本可以握在手里。
但他的选择更?大胆,也更?冒险,而是分给当?地百姓。
屺王只是在旁边保护,如?此作为,虽不明说,却?也是让利于民。
别的不讲,这样的机会放在当?今皇上面前,他会怎么敲骨吸髓,自不用说。
作为前户部侍郎,他可太明白了。
见李州长迟迟不说话,陶文随意道?:“我只是说说,对了您也知道?华城人吧。这些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个个学识渊博。他们跟我的想法一样。”
华城人。
李州长哪能?不知。
现在西北十?地,哪里没有华城人。
做买卖的,做工的,修路的,哪里都有他们。
填补了很多空缺,可怕的是他们个个都识字。
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听?屺王的话,也有豪绅官员试图招揽过他们,不仅被拒绝还?被嘲笑。
不少?人还?惩恶扬善,颇有侠义之风。
这些人别看散落在各地,可屺王若真的能?一呼百应,只怕是一股谁都解决不了的战斗力。
不往这方?面想还?好,稍微思?考,李州长深吸口?气。
屺王,竟然并非全无机会。
可他会这么做吗?
更?了解他的陶文却?摇头:“他不会,因为他说过,但凡打仗,肯定要死人。”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打仗打仗,听?着很提气,但真打了。
那死的又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
不只上战场的人,在后方?缝缝补补的女子们,肯定会感受什么是人间炼狱。
在纪岱这,若是游戏,他早就想反了。
可这是现实世界。
打仗是会流血,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