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历太过离奇古怪,说出来詹昱州大概不会相信。
从詹昱州的表情他也能察觉出,詹昱州似乎对玄门有些抗拒,估计也是想图个心理慰藉才会找上他。
若真想让一个没有接触过的人信玄学,显然不太可能。
既然不可能,何必要强人所难,强行给别人灌输其他思想,只要不把自己当江湖骗子,什么都好说。
当然,他有阴阳眼的事,也不想告诉詹昱州。
其实詹昱州想劝他好好读大学别搞这些抽象的事,可话到嘴边终究是咽了回去。
在池屿白不知道他的身份前,他无法对池屿白的事指手画脚,那样显得太没边界感。
退一步讲,就算池屿白知道了他的身份,认不认他还两说。
以池屿白的性子大概不会和他相认,到时插手他的事他恐怕会更加难以接受。
虽然他很喜欢池屿白,这恐怕也只是他一厢情愿。
池屿白又在詹昱州的别墅待了两小时。
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他拒绝了詹昱州支付的报酬,原因无他,受之有愧。
他并未做什么,一只脏东西都没遇到。
可之前支付的订金,詹昱州却死活不愿收回,无奈池屿白只能在他的一再推却,加再三要求下给他贴了两张符纸。
这次池屿白并没麻烦詹昱州的司机。
他选择了打车。
路上特意让司机停了一下,给阎墨初打包了份蛋炒饭。
司机有些八卦,和池屿白闲聊便问:“小伙子,这么晚了还吃夜宵啊”
从那么高档的别墅区出来,怎么只在路边买了份蛋炒饭,还是最便宜的那种,甚至都不愿多加一个蛋。
付钱也不干脆利落,看起来很不舍得。
“不是我吃,家里养了条狗”池屿白随意敷衍。
“狗吃啊……”司机惊讶:“什么品种的”
那倒说的过去,怪不得当时他看起来那么不想付钱,搞得自己停在路边挺急的。
肯定和那条狗感情不好。
“藏獒”池屿白信口胡诌。
司机:“大型犬啊,那你可要小心,那狗很凶的”
池屿白:“……”
凶就凶呗,再凶也是个狗,见了食物还不是要摇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