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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伤,池屿白耽误了一天的课。
还好阎墨初找的药确实有用,第二天他身体便没有任何事了。
“听说了吗,今天一位很有名的学长要来演讲”
“听说了,我见过那位学长的照片,很帅”
……
从踏进校园池屿白便听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讨论声,好像是在说什么学长,他显得不以为意。
什么帅气的学长他都漠不关心,更没兴趣去听他演讲。
他将这些议论的声音抛之脑后,抽空去了玄学社。
玄学社今天格外冷清,只有廖廖几人。
池屿白觉得大家应该是都去听那位学长演讲了。
在社里安静的看了会书,许久不见的音染不知什么时候窜了过来。
他和池屿白面对面坐着,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盯着池屿白看了片刻。
池屿白觉得今天的音染有些奇怪。
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索,让人摸不着头脑。
问的一些问题也神神叨叨的。
“池屿白,你那天有没有见过奇怪的人?”
“哪天?”
池屿白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平淡的回答他。
音染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什么人,便坐在池屿白对面,依旧四处小心观察着什么。
片刻后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就是咱们去烂尾楼那天……”
池屿白眉头皱了一下,盯着音染看了片刻,脸上看不出情绪。
音染表现的有些急切,挤眉弄眼的用表情暗示:“就是,那种……”
“哪种?”池屿白的眼神平淡无波,和平常没区别,心里却有些惊讶。
“就是那种啊”音染看问不出来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见到了啊”池屿白神色微顿,随后回答:“你不是也见了吗?”
“诶对对对,我也见了,我也见了”音染终于问出了想听的,顿时喜笑颜开,不住的附和:“你也觉得那人很奇怪吧……”
“……人?”池屿白像关爱白痴智障一样看着音染钱,还不忘语言关切:“哪来的人”
“你脑子烧坏了?”
“你脑子才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