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公孙瓒对刘和可谓是心服口服、言听计从。
叫他往东跑,他绝不往西半步。
和公孙瓒交待完毕,刘和就被家仆叫住了。
老爷单独召见他。
现在房间之中没有了外人。
仅剩刘虞一人在那里煮茶。
刘和老老实实的进来。
仿佛一个老实人一样跪坐在刘虞面前。
低着头一言不。
刘虞也不话,煮了一壶茶,然后分给了刘和一杯。
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才道:
“自从你涿县遇险之后,我感觉你心性大变。”
“可是有什么想法?”
“不如你我父子二人,今把话聊聊?”
刘和心中一突。
他其实也有点担心亲近的人看出自己的变化。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挺迷信的。
万一一个不对,给自己驱起邪来,那可就要白白受罪了。
于是他按照记忆之中的礼仪喝了一口茶。
这才慢慢开口道:
“不是孩儿心性大变!”
“而是之前我没看清这世道如此凶险。”
罢他将自己最近从涿县遇到马纺经历开始起。
一直到这次草原之校
稍微处理掉了里面不好解释的内容。
然后他才总结道:
“阿父,我观下,中央已经无力控制地方。”
“世家豪门则结党营私为祸地方。”
“太平道四处妖言惑众。”
“而且到处瘟疫、灾不断。”
“要不了两年,只怕就会大乱!”
“袁家雄踞冀州。”
“到时候我们背后有乌桓鲜卑伺机而动,前有袁家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