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27章 深山古殿（第1页）

四川深山，越野车在泥泞小道上艰难前行。

"最后五公里得步行。"张伟查看GpS，"信号到这里就断了。"

陈飞停下车，望向雾气笼罩的山谷。自从进入这片区域，他胸口的铁族纳米机械就异常安静，像是畏惧什么。苏沐青的检测仪显示空气中翡翠能量浓度超标，却找不到明显源头。

三人背上装备向深山进发。张伟的金属义肢不时发出静电噪音，他调出全息地图："坐标点在地下约50米处，没有已知的人造设施记录。"

"除非是。。。"苏沐青突然停步，指向远处山壁，"看那个岩石结构。"

陈飞眯起眼——看似自然的山体上，有块巨大岩壁的纹理过于规整，像某种伪装的门户。靠近观察，岩壁上隐约可见先驱者符号：一个三角形套着圆形，与翡翠网络和铁族的标志都不同。

"第三派系。"陈飞轻触符号，岩石突然泛起水波般的纹路，"需要身份验证。"

张伟尝试用义肢扫描："频率分析显示。。。这玩意儿有十万年历史了。"

苏沐青取出从实验室带来的翡翠碎片："如果用这个作为。。。"

山壁突然震动！符号亮起白光，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

「检测到混合基因标记。。。允许临时访问。。。」

岩壁无声滑开，露出向下的螺旋阶梯。空气中有种陈飞从未闻过的气味——像是臭氧与某种古老香料的混合。

"太顺利了。"张伟嘟囔着打开手电，"像等着我们来似的。"

阶梯尽头是个圆形大厅，墙壁上镶嵌着会自发光的白色晶体。大厅中央悬浮着个小型二十面体，材质似玉非玉，通体纯白，表面流转着数据光纹。

"守望者终端。。。"陈飞谨慎地靠近，"比欧米伽小很多。"

苏沐青的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这设计。。。不像单纯的观察装置。看底座那些接口，更像是。。。"

"通讯器。"张伟突然指向墙面，"老天，看那个！"

光晶墙面突然变得透明，展现出震撼的景象——外面不是山体，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中央矗立着艘流线型白色飞船！虽然部分被岩层掩埋，但依然能看出与赵雨桐意识中显示的图像一致。

"第三艘飞船。。。"陈飞声音发颤，"原来一直埋在这里。。。"

白色二十面体突然投射全息影像：身穿白袍的人形生物，面部只有三道垂直光带。它发出的声音直接震动三人的骨骼：

「陈飞。。。苏沐青。。。张伟。。。预期你们会来。。。」

"你认识我们？"苏沐青惊讶地问。

「观察名单。。。优先级A。。。」守望者转向陈飞，「特别关注对象。。。铁族污染者。。。」

张伟下意识挡在陈飞前面："他体内的纳米机械是意外残留，已经被欧米伽锁定休眠了。"

「错误。。。」守望者突然放大陈飞的胸透影像，「活性增强。。。伪装休眠。。。」

陈飞这才注意到，那些细微的铁灰纹路已经悄然蔓延到心脏附近！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模仿人体组织频率，逃避常规检测！

"它们在。。。进化？"苏沐青迅速取出检测仪，"上帝啊。。。已经形成初级神经网络了！"

「实验体x-7。。。」守望者调出一段古老记录：十万年前，先驱者在非洲草原上对原始人类进行基因调整的画面，「意外变异。。。超出预期。。。」

画面切换到现代，显示铁族纳米机械在全球的分布热图——即使在欧米伽"清理"后，仍有大量休眠单元深藏在地壳、海洋甚至生物体内！

"你们早就知道？"张伟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不彻底清除？"

「观察协议。。。不干预。。。」守望者的声音毫无感情，「除非临界点。。。」

苏沐青突然明白过来："铁族不是意外。。。是你们默许的实验分支！"

守望者没有否认，而是展示了更惊人的画面：翡翠文明、铁族与白袍守望者原本是同源，因理念分化。翡翠主张共生，铁族追求强制进化，而守望者。。。只观察记录。

"所以欧米伽是。。。"

「仲裁程序。。。临时措施。。。」守望者解释，「现在观察期。。。由我们接管。。。」

陈飞感到一阵眩晕，纳米机械的活动突然加剧！他跪倒在地，胸口如同火烧："它们。。。在响应什么信号。。。"

「召唤。。。」守望者平静地宣布，「第一阶段完成。。。准备第二阶段。。。」

大厅突然剧烈震动！墙外那艘白色飞船的某个部分亮起蓝光！张伟扶起陈飞："我们得离开！这玩意儿要启动了！"

「安全通道开启。。。」守望者出人意料地指向侧门，「建议撤离。。。冲突即将。。。」

"什么冲突？"苏沐青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