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绰霸气:“不喝。”
“别自作多情,又不是请你。”对方更刻薄:“这位美女,我们陈公子请你喝一杯。这边请。”
席昔一听,失笑,摆手:“对不起,不奉陪。”
“美女,何必呢。出来混酒吧,大家都是图一乐。何必矫情拿架子。”
“我不是拿架子,我是明确拒绝。”
对方小弟变了脸色,盯着席昔:“我们陈公子的名号,你没听过?”
“谁?公子?富家子?对不起,滨海市富公子多如牛毛,这位陈公子是哪位呀?排得上号吗?”
“美女,无知了吧?过来喝一杯不就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不需要陌生人的好处。”
见她油盐不进,带话的小弟不耐烦了:“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啥酒都不吃。”
“最后说一遍,你去不去?”对方失去耐心。
席昔一字一顿:“不去。”
小弟悻悻而去。
卓绰不安抓着她:“席昔,我们快回去吧。”
“别急,后来还有重头戏呢。”
“可是,那位陈公子,真不是吃素的呀?”卓绰是久闻其名的,有些担心。
席昔拍拍她,宽慰:“卓绰,别怕,在这里,他闹不起来的。”
“按照传言,他很可能闹得起来哦。咱们无权无势无后台,真心不能跟他斗呀。胳膊拗不过大腿。”
“那就不拗嘛。别放心上。安静看戏。”
卓绰静不下来。
没想到,第二波带话小弟又来了。
这次,陈公子的跟班小弟二话不说,将一摞现金拍在席昔跟前:“十万,去不去?”
“少了点。”
“嫌少?”小弟愣了。
席昔叫了一杯调酒,慢慢端起啜一小口:“还忘了加货币单元,美元。”
小弟下巴一掉,确认她不是开玩笑后,掉头返回。
卡座上的陈公子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这边情况。看到跟班又无功而返,不但不急,反而燃起新的斗志:“美元?还真敢开血盆大口呀。也不怕消化不良。”
“就是嘛。陈少,她算哪根葱呀,值得费这半天劲。”趴他怀中的清凉女人酸酸道:“这种坐地起价的贱货,就不能给好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