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学听后,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小鬼子竟然是日军特务机关监狱长,眼神瞬间锐利如刀,上前一把揪住松野的衣领,将其狠狠抵在墙上,恶狠狠地吼道:“给老子听好了,老实交代,你们监狱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叫谢婉婷的女犯人!”
松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狠架势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声音颤抖着说道:“有……有这个人,她的代号是花蝴蝶。
宫本大佐对她极为重视,特意下令要对她严加看管。
因为她和一个神秘人制造了江陵新街惨案,让宫本大佐在上级面前丢尽了脸面,处境十分狼狈。”
赵伟学听后,心里猛地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婷婷叛变了?但这个想法仅仅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一瞬,他便暗自摇头,觉得绝无可能。
以他对谢婉婷的了解,她绝不会做出背叛之事。
想到这儿,赵伟学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气,怒目圆睁,继续逼问松野:“你们怎么知道她和神秘人参与了江陵新街的事情?
说!”
松野被勒得呼吸困难,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是……是他们的站长叛变了,我们才得到这个情报。”
赵伟学听后,心中暗自了然,松开了手,既然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情报,那留着这鬼子也没有什么用了,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午夜12点多。
他担心夜长梦多,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他对着松野冷冷一笑:“小鬼子,竟敢跑到中国来作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赵伟学伸出手指,干净利落地掐断了松野的喉咙。
随后,他换上松野的西服,带上松野所有的证件,向着关押谢婉婷的监狱飞奔而去。
来到监狱门口,赵伟学对守门的日军出示证件,并用标准的日语说道:“我奉松野监狱长的命令,提取犯人谢婉婷到他的房间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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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出示了松野的工作证。
日本兵接过工作证,仔细确认无误后,放赵伟学进入牢房。
昏暗的牢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不时传来阵阵凄惨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哀嚎声。
赵伟学皱了皱眉头,心想谢婉婷被关在这里,想必遭受了不少折磨,心中的怒意更盛了。
赵伟学跟着日本兵,沿着漫长昏暗的过道前行,四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
终于,日本兵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止步,打开了牢门,低声道:“犯人花蝴蝶,就在这里。”
赵伟学踏入牢房,里面光线昏黄黯淡,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
只见谢婉婷双手被沉重的铁链紧紧束缚,整个人无力地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容,破旧不堪的衣服上布满了干涸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赵伟学见状,心脏猛地一缩,一阵剧痛袭来,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悲愤,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谢婉婷的脸。
当看清那熟悉又憔悴的面容后,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他猛地转身,对着身旁的日本士兵“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怒声咆哮:“八嘎!
你们难道不知道监狱长今晚要亲自提审这个女犯人吗?
为什么把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日本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骂吓得脸色煞白,“啪”地立正,惶恐道:“嗨!
长官,我们没有接到命令,实在不知道监狱长今晚要亲自提审她。”
“八嘎,一群蠢猪!”
赵伟学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得把她洗干净了带到监狱长房间。”
说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谢婉婷扛起,大步向外走去。
穿过那仿佛没有尽头的过道,肩膀上的谢婉婷被颠簸醒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就在这时,一个久违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一束光照进了她黑暗绝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