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邃密闭的室内,黄先生身披黑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冷气场,将柳山重压于地。
柳山动弹不得,只能伏地颤抖,恐惧地哀求:“不!你不能杀我!
我父亲可是老帝皇的心腹,被人陷害也罪不至死,更不会无声无息地陨落!
而且,关于你我之间的交易,我留有详尽的备份——”
“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皆是过分的谨慎多疑!”黄先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随即眼神转冷,满含讥讽:“但那又怎样?只要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嗯哼——”
正当黄先生意图对柳山下杀手之际,许三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摄影符术。
这一举动,使得黄先生瞬间感到自身的精气神仿佛被无形之手抽离了一成,连带着精神与灵魂深处传来一阵阵刺痛,他意识到危机脚底抹油:“咻”
施展遁地符术逃走了?
许三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生怕黑袍人黄先生会选择不逃而直接与自己对峙。
毕竟,他深知自己绝非那位七阶符师的敌手!
柳山好不容易从困境中挣脱出来,喘着粗气,慌不择路地躲到了墙角,眼神中满是惊恐,不停地左顾右盼,嘴里喃喃自语:“谁?你不要过来——”
“哈哈,看来你已经猜到我想杀你灭口了。”许三隐身于虚空之中,传音戏谑。
心中暗自思量,是时候为原主讨回公道了!
此外,还有另外十二人,他们曾经都是柳山身边的忠实走狗,对原主进行过无数次霸凌。
原主所受的苦难,许三历历在目,铭记于心。
柳山见状,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不要杀我,我……我还有用!”
“哦?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用?”许三故作好奇地问道,但心中却压根不相信柳山的话。
一个昔日的官宦子弟,如今已显得过时且似乎失去了往昔的光环与价值。
柳山在感知到死亡阴影的逼近时,不假思索地如同盘点珍宝般吐露:“我,我父亲曾将家族财产隐秘地分散藏于三处隐秘之地!
这些,我愿毫无保留地呈献于你,只求你——”
“嘁,你们父子那点不义之财,只会玷污我的双手——”许三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应有道!
更何况,许三目前并不为钱财所困,也无需依赖这些身外之物。
符师处在三阶以下,除了必要的历练——斩杀符兽以提升自我战斗素养,其余时间应专注于修炼,尽量少涉世事,方能踏上正道!
至于草人抓了世家一百多狗腿子,早已被许三打上奴印,派出去执行任务,另一部分死在实验中。
而他们的财物全都好算了许三,他现在不差钱!
柳山面色惨白,惊恐万分地摇头,泪水飞溅,他慌忙摆手,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惧喊道:“不!我还掌握着帝都权贵的重重秘密,甚至关乎到皇子——”
“够了!”许三冷声打断,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若想活命,我给你一线生机,别试图反抗——”
言罢,他手指轻弹,涅盘符术与遁空符文交相辉映,化作流光,瞬间没入柳山的躯体之内。
柳山仿佛被雷霆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躯痉挛着在地上痛苦翻滚。
许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讽道:“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认。
挨打之时更要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