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哥,我家三小子闯了这么大的货,实在对不住,我代表唐家给你和那位赔个不是。”
话毕,又是连续2杯2两白酒两口闷了。
吴文仁轻轻点了点头。
唐刘两家属于联姻,唐自蒙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也不是来要人的,是来负荆请罪的,
龇牙?
他是万万不敢的,京城那偌大的冯家说完就完,
他可不相信换成他们唐家能够顶得住。
好在刘家和吴家还有点情分,至少刘文征还在世。
一旁的衬衣男他老爸刘丰源也举着酒杯连闷三杯,
不闷不行啊,
他还以为他家那蠢货得罪的是吴文仁,没曾想是那位,
好悬没把他吓得吃急效救心丸,立马安排车去老家把他二伯给接到了家里来,
他二伯不来,他不放心啊,
冯家啊,京城冯家啊,
说搞掉就搞掉了,
给上头的一些人都弄得措手不及。
吴文仁简单吃了点,就去到了刘家的后院,
看着灯光下的老者,
一时间唏嘘不已,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听他爹吴九溟说,
刘文征跟着他爷爷的时候还是个半大小子,年轻时被弹片伤了命根子,
所以这辈子也没能娶妻留下子女,只有衬衣男他老爸刘丰源这一个本家侄子,
到老都还被侄子折腾,
吴文仁摇了摇头,刘吴两家的情份就此消散。
他陪着这位有些老年痴呆的老人聊了一会儿天,
也没给刘家人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老人杵着拐棍,
望着吴文仁离开的方向,
浑浊的眼睛清亮了几分,他似乎看见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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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
“方哥,起来了,去开班会了!”
宋人头握着方逐尘床铺的梯子,摇得哐当哐当响。
方逐尘翻身过来就是一巴掌拍在宋人头的脑壳上,没好气骂道:
“我踏马的床都快被你摇散架了!!!”
一行四人换好衣服鞋子,关了寝室的空调就往教学楼走去。
夏天,真的是个很棒的季节。
一路上不光有热浪,还有无数燥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