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没有反驳你。”
“哦,是这样啊。”
客厅里只剩下gavin和莫子深。
gavin问子深:“你和老大谈得怎么样了?”
莫子深点了一支烟:“没谈什么,在楼上的时候,他一直沉默。”
“警方那边怎么说?”
“警方要求赵睛过去做个简单的调查,但老大没同意。”
“老大是担心小蜻蜓受到伤害吗?”
“或许吧。”莫子深说道,“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楼上卧室。
单饶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赵睛坐在床上,给他上药。一大块背部已经红了,虽然不是什么重伤,肿个几天是毫无疑问的。赵睛想到刚才单饶替她挡包的情形,忍不住教导他:“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再替我扛了。”
“还得经你同意?”
“当然啊。自己的包袱自己扛,自己的打自己挨,女汉子小蛮妻,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是什么鬼道理?”单饶哭笑不得。
“这不是鬼道理啊,这是小睛道理。”赵睛一本正经。
单饶淡笑,说道:“刚才那个包,本来就是扔向我的,要是砸你身上,那就是殃及无辜了。”
“总之以后,你不能再这样了。”
单饶不语。
赵睛用棉签沾了沾药水,动作轻柔地抹在他的背部,忽然想起什么,对他说:“哦对了,我明天回一趟终善。”
单饶沉默了一会儿:“好。”
赵睛讶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回去?”
“那你为什么回去?”
赵睛对他这样的接话方式无语极了,回答他:“师傅打电话给我,让我明天回去吃顿饭。”
“嗯,明天我送你过去。”
赵睛想了想:“师傅他今天……好像不太对劲。”
单饶转过身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睛直视她,说道:“我现在成了你男朋友,你说他能安心么?”
赵睛依旧不太放心:“但愿是我想多了。”
她把棉签扔进床边的垃圾篓里,又把红药水盖扭上,刚做完这一切,单饶又把她摁下来,开始啃脖子。
赵睛笑骂他:“受伤了还不老实!”
“不碍事。”
单饶一说完,又吻上她的唇,舌头搅了进去,在里头翻天覆地地捣弄,那双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微微粗粝而泛热的手,探进一切可以探入的地方,时而轻揉慢捻,时而用力搓揉,时而急促,时而悠缓。
空气慢慢升温,天地似乎开始旋转,时光啊,总是出其不意,给予眷侣们一场又一场缱绻至极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