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可以吹走一张纸,但是吹不走一只蝴蝶,因为蝴蝶会挣扎。”
蚊子一拍脑门:“得,我拿你没办法,转移火力失败。尴尬不会转移,只会重新回到我身上。”
我坐下喝了口水,在掌机上研究了一会地图:“前面不远处就是铁轨了,大概再走个把小时应该就能到达对面那座山了,
到那边以后可就真正要进入黑沟的范畴了噢。
你们看,就这些人工种植的荆棘,防御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也就是说我们这条路可能是没人走过的纯野生路径哟。”
“蚊子,我很好奇,天气这么热,你那衣服里的小玩意不会闷死吗?”杜涛突然问道。
“霍,信号接上了又,可以进行对话和造句了。”
蚊子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做出准备出发的姿态:“我的小宝贝们成长的环境可比这闷热多了。
你不想想我寨子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那夏天比这里毒多了,不然为啥我这么黑,再调一个色度,说我是非洲人也差不多了。”
我提起背包,猛灌了一口水:“没错,我证明,那地方的人感觉比黑人都黑,真不是盖的,是磨砂黑,而且那地方的人很颠。
我在路上的时候亲眼目睹几个中年男人扛着沙发跳舞,甚至还有扛着狗和鸡鸭的!”
不等蚊子说话,杜涛立刻接上话:“那确实有够毒的,这都扛着沙发跳舞了,热量都能穿过大脑皮层和头骨攻击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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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向蚊子。“不是,非主流你在阴阳怪气谁呢,我们那叫传统习俗!豪迈!有趣的灵魂。”
我听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唇枪舌战,也不搭话。
我心想,你俩犟种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当然,我也不太正常,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恶劣天气,不在空调房里舒舒服服待着,反而跑到这地方来受罪。
不过总的来说,我还是比他俩正常一些的。
“嗯!就是这样没错。”
“对吧,邹哥你也觉得涛哥是玩降头被反噬了,所以导致语言系统经常跟不上信号。”蚊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倒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肯定了一下路线是对的,你们看前面那边已经可以看到铁路了,我们沿着这个铁路先进去就可以再研究下一步路线了。”
杜涛眯着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铁路:“老邹,这个铁路安全不,不会突然有火车出来把我们撞死吧?”
我一阵无语:“大哥,我说沿着铁路走,没让你直接走铁路上啊!”
“对啊,我的意思就是会不会被火车撞啊,这不是铁路嘛?”
我一阵咬牙切齿,算了,不解释,沉默可能会产生误解,说话可能将我推向歧途,所以我选择沉默:“嗯,对,有可能会被撞死!”
蚊子擦了一把汗:“那我们可得注意了哈,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直到我走到铁路边上,沿着铁路走了二十多分钟,看着距离我起码十几米远的铁路,
还是没忍住轻声自言自语吐槽道:“这他妈怎么可能会被火车撞到呢?”
“老邹,你不是说可能被撞嘛!”杜涛说道。
我心里暗忖,这家伙耳力怎么这么好,他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啊?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你这么喜欢被撞,去铁路上躺着可以加大被撞的几率。”
“笑死,我才不会去干这么傻的事。”蚊子插嘴道。
我心里想着,我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