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华却冷淡的说道:“我哪里知道,如果知道还找你干嘛!”
“好吧,那吃完饭我和你过去看看,但是不能保证治的好,如果治不好,咱们的条件就再谈。”
和田华谈好条件,我又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跑这里当起服务员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当服务员了?”田华反问一句,提着倒完水的水壶就往后厨走去。
吃饭没什么好聊的,虽然简单的几个家常菜,也比学校食堂好的多。
李老师吃饱饭要回学校,我则和她口头请了个假,便和田华去看她那个朋友。
田华还是开着她的破面包车,带着我到了我租房子存放迷毂神树的这个村子,不过所去的房子距离我那一处很远。
院门没上锁,田华直接推门而入。
我跟着进到房间里,看到房间内的陈设也比较简陋,租住的房子,房客一般都不会添置太多不易挪动的家具。
里屋床上,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躺着,仅看一眼就知道她现在非常虚弱。
女人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有些吃力的坐起来,田华见状过去扶了她一下,拿起个枕头给她靠在后背。
“陈玲,你觉得怎么样了?”
陈玲则一脸苦笑,摇了摇头,“还是那样,你怎么过来了?”
田华指了指我,淡淡说道:“找个人来给你瞧瞧,看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人都要废了。”
我也走到床边,蹲下来拉过她的手,用灵力测试了一下她的脉象,发现她的脉搏弱的可怕,明显是生命力大量流失造成的,只有濒死的老人一般才会这样。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我问道。
陈玲干脆的摇摇头,淡淡说道:“没有,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从前几天才开始这样的。”
以她的年龄来看,最多也超不过三十岁,可以说正当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遭遇,绝对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如果是男人,连续一星期,每天都夜御十八女,估计就能成为这个状态。但面前是个女人,即便过度纵欲也不止于此,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和什么灵体或者妖物媾和,被吸了元气。
我再次追问道:“发病之前,有没有做什么特殊的梦?或者和陌生人有过房事?”
陈玲依旧摇头,但是一旁的田华却开口了。
“你不是前些天和一个大老板勾搭上了,你们不是已经那啥了吗?”
陈玲听了,微微低头,眼皮颤动不停,低声说道:“那怎么叫勾搭?是那个老板公开招聘的,让你去你还不去,一次就给一万。”
听到这里,我顿时就知道了问题的根源,以这个陈玲的姿色,要说从事服务行业,一次给个几百块有可能,但是即便再有钱,也不会有哪个冤大头会花一万玩一次的。
我又问道:“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陈玲淡淡说道:“王大坤,全县没有不认识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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