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没有动弹地方,他仍旧陪着笑脸说道:“夫人,老板吩咐过,让我找人给他看病,我现在把他们赶走,老板醒了我不好交代。”
“你的眼里只有老板是吗?我说话不好使了?”女人听了陈二牛的话,立刻愤怒的咆哮道。
但是这位夫人的话音刚落,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从我们身后响起,“这是谁在病房里大呼小叫?”
我们几个把门口位置让开一个通道,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进病房,小平头,西装革履,看上去非常精神。
陈二牛看到年轻男人进来,赶紧迎上来说道:“少爷,我带了一位小师傅过来给老板看病,夫人嫌弃他们年轻不让,您看…。”
男人拍了拍陈二牛的肩膀,很客气的说道:“牛哥,我爸早就说过,无论公司的事还是他的事,你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我没有意见。”
随即,他把头转向那个夫人,冰冷的语气问道:“小娘,你有意见吗?”
女人这次没有开口,直接把头撇到了一边。
“好了牛哥,叫小师傅们过来吧。”男子自己往旁边走了几步,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了旁边。
陈二牛对着我们几个招了招手,我们这才从门口走进了房间。
我没有去理会那个女人和陈老板的儿子,直接来到陈老板的床头前。阴阳眼打开,陈老板面无血色,印堂乌黑。他的四肢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纱布上海渗透出一些暗黄的汁液,近距离之下,甚至能从陈老板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我不敢直接触碰陈老板的身体,手指隔着一两公分的距离,往陈老板的额头注入一丝灵力,经过检查,发现陈老板的五脏六腑目前没什么大问题,当然了,腰子还是有点虚的,毕竟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个那么年轻的小媳妇,不虚才不正常。
而他四肢的经脉迟滞,气血运行不畅,医院既然没有查出病变,可以确定是虚病无疑。
“陈少爷”我直接喊了一声他儿子,这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倒是没什么架子,也许是老爷子躺在病床上不敢摆架子吧。
他走到我面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小师傅,我叫陈强,我比你大几岁,你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强哥好了。”
“好,强哥,我想问一下,陈老板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陈强略微思索了一下,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个你问问牛哥吧,我爸生意上的事我参与的很少,我也有自己的生意。”
陈二牛闻言也走过来,他思索道:“这个不好说,生意场上竞争是很激烈的,也是非常残酷的,说是你死我活也不为过,要说得罪人那是不可避免的。”
陈二牛这么说也不无道理,生意场上和我们学校里也差不多,有的时候你学习成绩好了都会遭人嫉妒,何况是赚钱的生意,想要什么人都不得罪是很难的。
“那有没有因为陈老板的竞争而导致破产或者家破人亡的?”我继续询问道,因为除了这种深仇大恨,我想不到什么人会用这么狠的手段来害陈浩东。
陈二牛和陈强都陷入了思索当中,足足过了五六分钟,陈二牛才摇摇头道:“没有,虽然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少,但顶多就是争夺一些生意和利益,还不至于把谁搞到家破人亡的程度,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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