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上,不止血液可以驱邪,只要是活人身上富含阳气的东西,都对邪祟有一定的作用。我不用血液,是这个时候来不及咬破手指。
把手指咬破可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么简单,除了要忍受一定的疼痛之外,人的牙齿也没有那么锋利,直接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咬,可能把指甲咬碎,皮肉也不一定会破。我咬手指都是用牙齿咬住手指肚的皮肉,不会像电视上那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
虽然有咒术和灵力加持,但是唾液所能起到的作用还是太小,也坚持不了多久。
“魏婧,有没有和女人上过床?”我拿着黑色的神像,慌忙问旁边的魏婧。
魏婧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如实答道:“还没有,怎么…。”
不过,随即他的脸就红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随便找块布,往上面撒一泡尿。”
魏婧赶紧回屋,拿了一条大毛巾,也顾不得去厕所,就在房间里直接开了闸,随后两个指头小心翼翼的提着湿毛巾走出房间。
我把黑色神像放在地上,“包起来。”
魏婧虽然也有些恶心,但那是他自己尿的,也只能下手拿着毛巾把黑色神像给包了起来。随后我找了个塑料袋,将其包裹好,打算拿回去交给缚灵队处理。
“魏叔,这个东西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先拿走。婶子的病我可以帮忙看一下,我爷爷有些偏方,或许管用。”
魏婧的母亲一直都盯着那个神像看,显然,她还是有些不舍,担心没了这个神像自家会破财。她哪怕猜到了自己身体可能与这个神像有关,都不告诉别人,主要还是为了魏婧,为了家人。
人们经常会说的一句话“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活着吗?”
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些人说的话,有些事,真的就是活着比死更可怕。没有经历过那些贫苦生活的人,自然难以理解这种心情。
当一家人吃不饱饭,当家人穿不暖衣,当亲人有病没钱医治……面对这些的时候,谁还能说出前面那句话呢?
什么努力、什么奋斗那是改不了命的,更改不了运。如果这些有用,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都应该是最富有的人,那些流水线干十二个小时的人,每个都应该是社会精英,那些在教室里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学生,都应该是天才。
所以,我知道魏婧的母亲此时在想什么。比起她自己的身体,家人能够过好日子更加重要。换句话说,她的命在她自己眼中并不值钱。
“那就麻烦你了。哎,靖他娘,你真是糊涂啊……我们苦点累点,只要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魏婧的父亲典型的农村汉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油嘴滑舌会耍嘴皮子的人。想要安慰自己的老婆,却最终只说了这么两句。
说时迟那时快,从魏婧砸神像到现在,顶多三四分钟而已。
小插曲过后,大家回到房间继续吃饭。
吃过午饭,就是给魏婧的母亲治病。她这种病不是一下子就能好起来的,生命力的损失需要慢慢的调理滋补。
我给她输入一丝灵力,然后给她写了一个滋补的中药方子,让她自己去抓药服用。
魏婧的父亲拿出五百块钱塞给我,我推脱不过,收下了一百块。本来就白吃了一顿饭,帮她处理这件事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