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发的那条短信,就足够害死她了。”周深信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已经疯了!”周深信尖叫着。
“好,听我说,别伤害她,你尽管提条件,我能满足你的全部条件,求你放了她。”他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
“现在求我?晚了点。她不在我这里,我在家看电影,手机是我捡的,你过来拿回手机吧。”周得晚挂断电话。
“周深信不放人吗?”梁赫问。
“不放,先去周深信的住处再说。”任临树以最快的速度,和梁赫开车到周深信的别墅门口。他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怕得要命,失去理智的周深信万一做出伤害叶余生的事,该怎么办!他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他推开大门,只见周深信正坐在地板上榨橙汁,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物。
“叶余生呢!你告诉我叶余生在哪!”任临树冲上去,朝周深信吼。
“你喝掉这杯橙汁,我就告诉你。”周深信倒一杯橙汁,递给任临树。
他想都不想就要喝下去,被梁赫阻拦住。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毒,不能喝。”梁赫夺过杯子,对周深信说,“我来喝,喝完后,你得说出叶余生的下落。”
“你算什么人,跟我讲条件。必须他喝。”周深信指着任临树,笑,“你喝啊,喝了就能救她了。”
任临树二话不说,从榨汁机里,又倒出一杯橙汁,仰头一口气喝下,将空杯子递到周深信面前,说:“喝完了,你可以说了。”
“果真情深,是我不舍得让你中毒,考验你一把。要真的有毒,看来你也是一饮而尽了。既然你喝了没死,我也就没必要告诉你……”
没等周深信说完,梁赫一个箭步上前,熟练地对她锁喉,抵在地板上,狠狠地说:“快说,人究竟藏在哪!”
谁知,周深信从袖子里掏出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梁赫的胸口。
“梁赫——”任临树冲过去,扶住梁赫。
梁赫仍死死地抓着周深信。
鲜血很快大量从伤口里涌出,任临树脱下衣服,按住伤口,但于事无补,血浸了出来,他手上沾满血地拨打120急救电话。周深信面带冷静的笑容,说:“和死别比起来,生离算什么。她让我和你生离,我就让她和你死别!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你,也怨恨这些命运把你剥离我身边!”
“我从来不曾到过你身边,你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最信任的兄弟,我这一生最不耻的事就是认识你,你去死吧——”任临树拿起一旁的榨汁机,想要砸向周深信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