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冷冷一哼:“谷大用,你身为监军,在大同横行跋扈,处处排挤王将军,还胆敢贪墨军粮。”
“依照太祖大诰,罪无可恕,当处以凌迟之刑!”
说罢,他转向姜文君:
“姜文君,你身为大同知府,本应造福百姓!”
“却与谷大用这等贪婪阉人狼狈为奸,鱼肉边关百姓。”
“按照太祖大诰,理当腰斩!”
最后,他看向刘雄,语气冰寒彻骨:
“刘雄,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竟假扮鞑靼,杀良冒功!”
“按照大明律法,当腰斩处死!”
言罢,朱厚熜大手一挥,高声下令: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彻查此事!明日午时,将这三人处斩!”
紧接着,又补充道:“大同府所有官员将领,都必须前往刑场观看,以儆效尤!”
谷大用、姜文君、刘雄三人听闻此言,只觉天旋地转。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差点吓得当场晕厥过去。
谷大用定了定神,心存一丝侥幸,扯着鸭公嗓大声喊道:
“王爷,咱家可是圣上亲信,未经圣上旨意,你无权杀我!”
朱厚熜盯着谷大用,冷冷说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王坐镇大同,便有先斩后奏之权。”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谷大用的心头。
刹那间,他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脊背处陡然升起,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就在他被士兵拖着往外走的时候,谷大用慌了神,求生的本能让他疯狂挣扎起来。
他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拼命蹬踹,嘴里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
“王爷,当今圣上绝对不会同意你杀我的!你可要想清楚,杀了我会是什么后果!”
朱厚熜对谷大用的喊叫充耳不闻。
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士兵赶紧把谷大用拖出去。
谷大用的叫喊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门外。
解决了谷大用,朱厚熜神色未改,又让士兵把姜文君和刘雄也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