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一段路,才发觉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听见莫寻跳下去的声音。却是
没有来叫他们下车,。苟妆有些奇怪,瞧了元政桓一眼,见他并不说话,也只要忍
着。
莫寻很快回来,他并不曾进来,只小声道:“主子,人在城南的林子里。”
“知道了。”元政桓低声说着。
“骂—”莫寻喝了声,马车再次飞奔起来。
尚习女这才讶然了,谁在林子里?继而,又想起那首藏头诗上写的话来,她不
免道:“既是见王爷的师父,为何还要带上我?”
元政桓一惊,猛地开口:“你也看了那信?”筱本不是说,只她一人看了么
?可,若是她没看,又如何知道那信上的内容?
尚」女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道:“你放心,他并不知道。"i}7妆其实想问,
他的师父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是师徒相见,为什么要如此隐秘7
他这才道:“师父手上,会有‘魅心’的解药。”
尚」女只觉得浑身猛地一紧,她虽是第一次听闻“魅心”,不过也已经猜中,
必然是她身上的毒药。·征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所以,他才要她来。原来,是为
了救她的命。
她又独独想到他,忙问:“那你呢?你师父,可会解情花?”她也不知自己
为何要这样问,只是,在心里存了那么一丝希望。
他却是绒默了,情花无解,纵然是师父,亦是无可奈何。
“就没有……就没有任何办法么?”她实在是不愿意承认啊!可,她也是听
过太多情花无解的话了。视野有些模糊,月句口又痛起来。
她咬着牙,背倚着壁沿,有些无力。
元政桓感觉出了她的异样,他的手,摸至她的手腕处,指腹瞬间搭上去,脸
色一变,一把用力见她拉起来,握着她的手,已经缓缓将真气传过去。
“王爷……”她大惊着欲要挣扎,却被他用力按住了身子。
尚习女只觉得有股暖流从四肢缓缓窜入心田,那抹剧痛在瞬间缓解了下来。而
面前的男子,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她见他反手将一枚银针才L入月句口,额角已经
渗出了密密的汗。
一路上,他都是不舒服着,听闻她毒发,终是有些抵制不住了。
“王爷。”她咬着唇,眼泪终是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何德何能,能让他如
此待她?既然已经忘了她,为何还要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