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怎么敢就这样只身孤意的靠近你。
不然,你又怎愿我将你抱住。
可就在这一刹那间,陈延白忽俯身靠近。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两个人的距离缩短。
距离短得快要到鼻尖碰鼻尖的程度。
陈年被吓了一跳,瞳孔微阔。
浅浅呼吸拂过她的面颊,陈年脑袋清醒了一半。
直到下一秒,没控制好自己地一颗真心,陈延白稍稍歪头,带着凉的唇瓣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唇角。唇边覆上一片柔软,这真实的触感彻底酥麻了陈年身体里的每根神经,下垂的手不受控制的捏紧,她整个人脊背绷得僵直。
陈延白小心翼翼地吻了她。
他离开她的唇,与她鼻尖碰鼻尖,轻呼着灼热气息。
一字一顿地问她,“那现在呢?”
“还觉得是梦吗?”
孟盛阳将生日会举办在这里其实也不只是单纯地为了生日会,他是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陈年自己对她的心意的。
可正当他准备好这么做时,陈年人却不见了。
于是他就出来找,直到在走廊转角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陈年在和陈延白接吻。
他整个人愣在原处,跟没反应过来似的。好久之后才回了神,心脏最深的支撑起来的某处像是在沉沦塌陷,孟盛阳身处于阴影里,颤着眼皮挪开视线。
顿了几秒中,他才默然地离开了那里。
……
第二天陈年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宿舍,一头长发四散地铺在枕上。宿醉后地清醒让陈年脑仁儿生疼,虽然那些酒不算什么,但她还是大醉了一番。
醉酒地滋味太不好受了,她发誓之后一定不喝酒。
陈年手撑着床坐起来,发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细眉微蹙,她揭开被子下床去。
听见动静,陶粒转过头来看。
她起身走近她,“你醒啦?”
“感觉怎么样?”
“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陈年揉了揉太阳穴。
陶粒拉着她到椅子上坐下,“也真有你的,喝个果酒都能喝醉。知道自己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你还真听我的话。”
“开心嘛。”陈年抿唇笑了笑。
瞧她这样子,陶粒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倾身拿过她桌上的瓷杯,起身跟她说:“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陈年心里很暖,跟她说了声谢谢。
宿舍里很安静,其他两个室友都不在,估计是去上课了。陶粒就在自己的座位上给她泡蜂蜜水,勺子时不时触碰到瓷杯壁,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