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哀嚎着悲愤地找老师。
老师问起,她打你了?同学:嗯,可疼可疼了!
老师,伤呢?同学:伤露胳膊挽袖子……没显露出来,内伤!
老师又问,没看见你告什么状?同学:她,她还……
老师:还什么了?同学:还罚我坐下和念圣经!
老师:……那你就听了?同学:打不过啊!
老师:打架了?同学:嗯嗯嗯!
老师:伤呢?同学:……
这就很尴尬了,没有证据,其他人也没看见,身上没有伤。
老师让该同学哪凉快哪待着去,再诬陷同学看他怎么收拾他!
同学只能一边痛哭流涕写检查,一边在其他同学的嘲笑中继续悲愤着。
这笑话闹得太大,连别的学校都听说了,白南珠更出名了,各种意义上的,连高中生连宇英都知道了。
话说回来,连宇英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刚好他是开了门抱怨的,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一个异常帅气的男孩子。
前面都没听到,正正好好听到后两句的都暻锡:“……”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不悦。
这谁?告白?什么意思?
连宇英也奇怪,还是第一次见到同学来找白南珠呢,还是个长成这样的男同学。
“你朋友吗?”他回头问。
“什么朋友?”
立夏站起身走到玄关,就看见不知为什么仿佛成对峙状的两个人。
“啊!”她完全没想到很多天没见的都暻锡忽然就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你怎么来了?”
都暻锡眼睛盯着看起来很斯文还有点小帅的连宇英,嘴里回答着白南珠的问题:“请你吃饭。”
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貌似他说要请她吃饭,不过立夏之前一直没当回事。
等一下,不是说好的放假时再吃吗?
“我复习完了。”都暻锡一如既往地一针见血,刀刀致命。
立夏:“……”明明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两个星期减一天,所以你是想说你一天就复习完了吗?
她讨厌天才,真心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立夏给两个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各自行礼打招呼结束,连宇英就很识趣地走了。
下楼时还自己嘀咕呢:“男朋友?长这么帅难怪南珠不喜欢别人告白。”
弟妹,不,妹夫的家教还挺严格。
楼上,都暻锡把书包往地上一放,少有的问起了立夏的邻居的事情。
“他经常来吗?”
“不算吧,一起吃过几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