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荆棘玫瑰味道刺激着陆清禾的大脑,他狠狠地挺入了那幽息销魂的小穴之中。
越来越多的信息素涌了出来,陷入易感期的两个Alpha终于交合。
又粗又长的性器贯穿进温叙的身体,直到达最深处。被炽热的肠壁包裹住,陆清禾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展开了更为疯狂的攻势。
将性器几乎拔出,陆清禾再次用尽全力插了进去,他加快速度开始抽插,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房间内。
“呃啊……”
小穴一次次被粗暴地撑开,又快又猛的攻略让酥麻感在体内扩散开,快感顺在涌遍全身并且越发强烈,两人如同溺水般紧紧相贴,坠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陆清禾将温叙的双腿以夸张的姿势压下,他更加猛烈地抽送着性器,床发出“吱呀”的颤动,与勾人的呻吟交织着谱出欲望的动人篇章。
不用克制,不知节制,不留余地,这才是最真实的陆清禾。
肉体的碰撞声愈演愈烈,两个Alpha浑身燥热,他们渴望彼此,于他们而言,没有标记的性爱是最原始的欲望。
锁链和手铐疯狂地抖动着,温叙的手腕和脚腕上是一圈圈深红的痕迹。屈服于情欲的他不再挣扎,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住,温叙只得接受。
在钥匙打开脚铐的瞬间,陆清禾掐住了温叙的大腿内侧向下按,软肉上留下指印,后穴更加容易地被深入探索。
完全丧失理智的陆清禾狠狠地贯穿温叙,他想要标记温叙,想要彻彻底底地占有温叙,想要把他藏起来不让人瞧见。
直到看见眼罩上满是深色的液体时,陆清禾这才从疯狂中抽离出来。
身下的人被折腾得瘫软下来,他的胸口满是吻痕,大腿开合到极为夸张的状态。停下抽动时,耻毛上沾有爱液,结合的部分湿得一塌糊涂。那可怜的小穴紧咬住阳具,细微地抽搐。
陆清禾想要吻温叙,可却被止咬器阻隔,他俯下身抱住温叙,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息:“我想看你。”
眼罩被摘下,光线入眼,温叙不适地阖了阖眼睛。
他从未想过能看到陆清禾的这副模样,他带着Alpha止咬器不能标记,被欲望驱使而脖颈泛红,操干后额前侧脸都挂着汗,精干身体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渴望。
温叙笑了一声,“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陆清禾抿唇不语,温叙抬起腿蹭着他的腰,气息极轻地说:“疯狗。”
这句话说完,陆清禾拔出了依旧坚硬的性器,在温叙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陆清禾却将他翻了身。
温叙没有机会作出以往半跪着的姿势,他趴在床上,臀肉被滚烫的阳具硬生生刃开,后穴再次被填满,比刚刚还要深入。
身体的侵占还在继续,温叙的腺体被止咬器前的铁网覆盖。
陆清禾的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又没入,每一下都直击最深处,穴口被不断研磨刺激,肠壁滚烫收缩,快感与疼痛让温叙浑身都颤栗起来,既是折磨也是愉悦。
直到温叙射了两次,小腹已满是浊液,陆清禾作出了最后猛烈的冲刺,随后精液尽数喷洒进了温叙的身体。
高潮后的余热和快感让两人浑身汗津津的,陆清禾先是打开了温叙的手铐,接着摘下止咬器,从身后抱住温叙。
如同饥渴的人在荒芜的沙漠中寻找到水源,他跪在灼热的细沙上,贪婪地注视着面前清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