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奶油抹匀就好。
贺时堰不乐意了。
生日呢。
这也太敷衍了点。
许是见她态度缓和,亦或是想要试探,他拿过虞茵手里的册子,故意挑了个复杂的手绘款式,直勾勾盯着她,“想要这个。”
虞茵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眼睛不自觉睁大。
怎么比她上次做的还难!
“能不能。。。。。。”
“不能宝宝。”
贺时堰说:“就想要这个。”
“好吧。”
原则上不做难的,但面对贺时堰,她不想有原则。
选定款式,虞茵瞪他一眼。
“还没原谅你,别这么叫我。”
贺时堰觉得她心口不一,于是又厚着脸皮亲她一口。
“贺时堰!”
“在呢,宝贝。”
“宝贝也不行。”
“老婆?”
“老婆更不行!”
男人苦恼,退而求其次:“那就媳妇吧。”
“。。。。。。”
虞茵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去捣鼓奶油,调色是她的专业,贺时堰懒洋洋站在她身后,俯身双手环住她的腰,安分又不安分地抱着她,像个黏人的大型犬。
卷翘的睫毛轻颤。
虞茵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站姿,让他可以拥得更舒服一点,然后默不作声继续。
“干活了。”
前期准备工作完成,贺时堰在虞茵的催促下依依不舍松开手,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往蛋糕胚上抹奶油。
有了他的加入,最后的最后,两人成功做出一款丑出天际的小蛋糕。
“。。。。。。”
还是搞砸了。
虞茵把小蛋糕推出去好远,偏过头,简直不想看第二眼。
“都怪你。”
蛋糕的尺寸越小做起来难度越高,他还挑了一个那么复杂的款式,做出来不伦不类的。
贺时堰将蛋糕举到眼前,狭长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尤为欣赏。
“这不挺好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