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做过那种梦?”
“春梦?”程水直白地说,“有啊。”
赵商商满眼震惊,不敢相信。程水说了个人名,是一款逃生游戏里的人物。
“还是你牛。”赵商商说。
玩游戏玩疯魔了。
“你梦到谁了?”程水反问。
赵商商眨了眨眼睛,指腹揉着微痒的睫毛,有点难以启齿:“没看到脸,是模糊的。”
不算完全说谎。
梦里朦朦胧胧,她确实没有看清脸,却知道他是谁。
她熟悉他衣服上的味道,喉结起伏时的形状。
程水用手掌贴贴她泛红的脸颊,“商商,没关系,直面你的……欲望。”
赵商商纳闷,“你很懂的样子?”
“直播间观众告诉我的。”程水回想那些弹幕,说:“直面欲望,释放快乐,修炼内心,立地成佛。”
两人看着对方哈哈笑,滚成一团,被子皱皱巴巴地缠在身上,像绿藤蔓开花。
“有些观众说话奇奇怪怪的。”
“我很少搭理他们。”程水说,“我玩自己的游戏。”
连着好几天,赵商商没出门,江巡约她也没把人约出来。
别问,问就是在睡觉。
江巡要真不问也不打电话,她又不太高兴,长这么大没这么别扭过。赵商商有点烦这样的自己,怒写了十篇英语作文。
情况在五天后发生转变。
古丘成送了两条腊火腿来家里,说是别人给的,他跟江巡两个人也吃不完。
老赵跟他在院子里唠嗑喝茶。看见赵商商下楼,古丘成立马说:“商商怎么不来玩?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是不是忙着写暑假作业?”
赵商商只能点头,也不好说别的。
谁知老赵一听,逮着了机会跟古丘成大夸特夸,说赵商商进步大,期末考得好,乖孙真聪明以后肯定有出息之类的。
赵商商听了都脸红。
“古叔,我爷中午喝多了,你别信。”
难怪她脸皮也挺厚,这不就是遗传吗。
老赵笑得满脸褶:“还怕夸啊,我没喝多,我们家商商大聪明,三岁就知道怎么骑大鹅,别的小孩都被鹅撵着跑。”
赵商商:求求您快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