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后的房间收拾得很整齐。矢后七郎的性格也许从中能见出。高山检察官视为
目标物的新海清的运动鞋,仍旧包着报纸塞在橱柜里。新海清用过的一垒手手套也
在那里。帽子则遍找不着。二人再大致地翻翻信件、日记之类的东西。为此,刑警
曾对管理员说约需十分钟的话显然是谎言。矢后没有记日记。信件中,大部分是乡
下的来信,其余只是四五张来自阿伊子的简单的明信片。
&ldo;笛木君,&rdo;检察官说,&ldo;矢后是一人不见了的么?没有听说阿伊子的情况么?&rdo;
&ldo;没听说。&rdo;刑警也表示无奈。但此时并非怪责他的时候。
刑警将桌上信笺的第一页拿到灯光下透着光看过之后,对检察官说道:
&ldo;印着字迹哩,看来是最近写的。&rdo;
&ldo;撕一张走。&rdo;检察官说着,转向管理员的方向,&ldo;矢后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举
动吗?&rdo;
&ldo;这个么,我平时没有特别留意……&rdo;
&ldo;有常来找矢后的客人吗?&rdo;
&ldo;最多的就是称为新海先生的妹妹的人了。除此之外,偶尔有上院队的球员…
…其他就没有了。&rdo;
&ldo;谢谢。我们今晚来过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rdo;
&ldo;我明白。&rdo;管理员点点头。
走到外面之后,检察官觉得找到的东西要作鉴定只好等到翌日早上了。
&ldo;哎,笛木君,k球场有人值班吗?&rdo;
&ldo;应该有的。&rdo;
&ldo;帽子不在这里的话,只能在球场。去找找吧。&rdo;
&ldo;走吧。&rdo;刑警摆出深信不疑的样子。
二人说服了球场的值班人员,进入到悄无人影的贮物柜室时,是在3o分钟之后。
日间四万名观众沸腾的棒球场到夜晚简直就像墓场一样。电灯也只是零零落落地亮
着。脚步声照直由四面的混凝土墙反射回来。
贮物柜没有上领。检察官一格一格地察看。
&ldo;新海清过去用哪一格,你知道吗?&rdo;
&ldo;是死了的新海先生吗?&rdo;值班员的神色很怪,&ldo;最里面的是教练的,下来一
个就是了吧。不过确切的位置我也不知道。&rdo;
刑警从第二格柜子里面捏了一顶帽子出来。
&ldo;你们就是来找那东西的吗?&rdo;值班员的样子更加不可捉摸了。告诫过值班员
不得外传之后,检察官告别笛木刑警回家了。他约了笛木第二天上午见面。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