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
&ldo;我明白了。丧礼马上要开始了,请等候一个小时左右。丧礼之后有30分钟休
息,就是告别仪式。因为遗蠕不一定整个告别仪式都在那里,所以那时我会带她过
来这里。请您直接对她说明吧。不过,高山先生,&rdo;这时老板与检察官对视了一下,
&ldo;如果新海太太无论如何不同意,该怎么办呢?&rdo;
&ldo;我只是作私人谈话来说的,不是作为检察官。即使新海君就此入葬了事,我
也没有过失之说。&rdo;
&ldo;那么我先离开一下。&rdo;
&ldo;请吧。&rdo;
茂木老板一走出去,便见遗属们出了接待室,陆续向丧礼会场走去。从食堂出
来的高山检察官从最后面挤入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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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一个小时之后,高山检察官和新海菊江开始面对面谈话,大体上如事前所料,
也就是说,当服丧之人听见要解剖时,便哭泣起来。最初只是二人相对,但稍后茂
木老板也走进来坐下了。似乎对于茂木老板而言,菊江不知所措的情形也是意料之
中的。
&ldo;如检察官先生所说,并不意味着犯罪,&rdo;老板对菊江说道,&ldo;所谓&lso;突然&rso;,
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不可解啊。&rdo;
的确是这样。&rdo;检察官说道。他心里挺佩服茂木老板的妙语。
&ldo;为了解开这个不可能,只有作解剖了。完全是针对疾病而来的‐‐高山先生?&rdo;
&ldo;正是如此。&rdo;
&ldo;我最初也认为这位先生的要求毫无道理,但仔细想一下,作为负责50名球员
的人,觉得自己对这样的问题也不能置身事外。但是,太太,此时此刻如果您不愿
意,不妨直说您不愿意也可以。这要求不是一个命令。‐‐对吧,高山先生?&rdo;
&ldo;的确是这样。&rdo;
茂木老板的角色变化令人稍有怪异之感。似乎两个大男人正在逼迫一个沉浸在
悲痛之中的未亡人。高山检察官看不出茂木老板的内心。作为老板,他真的是那样
认为的么?
&ldo;提到解剖,听来是挺残酷的,&rdo;检察官说道,&ldo;其实呢,只是了解一下不能
从外面观察得到的身体内部,仅仅是一部分,尤其是以心脏为主。如果您认为这样
做也不适宜的话,只是采血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