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今天四次、昨天四次都打不出了。八次都没有一次。&rdo;
&ldo;假定此次比赛打四次。这么一来,三场比赛一共十二次击球。按三成计算,
十二次击球之中应有四次安打出现。&rdo;
&ldo;那就是说,我打不到三成了。&rdo;
&ldo;不,不对。这一场就要出现四次击球四次安打了。这是我的计算。&rdo;
加治屋不肯松口。而不可思议的是,新海清在第一次击球突破三游手,第二次
击球飞向右前,第三次击球高高地穿越右中间。
新海清在欢呼声中奔跑。绕过二垒的时候,他看见出来指挥三垒的加治屋的右
手在画一个大圆圈。游击手的防守位置空无一人。可以看见对方的投手跑去三垒协
防(backup)。刚看见这个情景,他就突然觉得奔跑着的好像不是自己了。新海清
在距离三垒还有几步之遥,就脸朝下栽倒在运动场的砂土之中。当右翼经游击手传
回来的由三垒手触到他身体时,人们终于知道他并非摔倒而已。新海清成了一件不
会动弹的物体。
担架将新海清抬到球场医务室时,新海清已是一具尸体。球场的医生简单地看
一看他的身体,说道:
&ldo;他是心脏死。&rdo;
医生使用&ldo;心脏死&rdo;的说法是极罕见的。这是从死因的意义上说的。然而再具
体一点的情况,如果不询问新海清平时检查身体的医生,就再说不出来。入泽经理
飞奔出去接菊江和主治医生来就在这之后。茂木老板慌慌张张地说要送医院,但已
死了的人该送什么医院呢?谁也没有答腔。比赛已重新开始,在此只剩下老板、医
生和中崎教练三人。虽有几名记者闻讯赶来,但被管理人员挡驾。
&ldo;还得搁在这里?&rdo;
&ldo;要去哪一家医院?&rdo;
&ldo;情况如何?&rdo;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可护理员却无从回答。于是在重开的比
赛临近结束之时,入泽经理带着新海清的妻子菊江和附近一位名叫寺原的医生回来
了。寺原医生的意见与前面那位医生的看法相同。
&ldo;有一点肥大。两三天前他曾来说肚子不好要点药吃,还说很容易疲倦,一跑
起来便呼吸困难。&rdo;
两位医生此时此刻拿出这种结论,也是情理之中的。在寺原医生陈述了他的意
见之后,茂木老板担心起下面这件事情。仿佛是为了弥补说过&ldo;送医院吧&rdo;,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