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温怜悯地看着呼呼大睡的七月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过了没多久,闵言又发消息过来问骆温今晚要不要去他的酒吧玩玩,骆温估摸着到晚上嗓子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回了个【来】。
闵言立刻追问:白姐来吗?
骆温:霍泠来吗
闵言:今晚只有我。
骆温勾唇一笑,回道:我这里也只有我
闵言:我一会儿来接你。
“小白。”骆温放下手机,“你待会是不要出去啊?”
白落安点点头,算算时间自己差不多该出发了。
骆温问:“你开车出去吗?”
“不了,今天我的车限号,我等会叫个车,你……”
骆温接话道:“我等会和闵言出去玩儿,你就别担心我了。”
“好。”说完白落安站起身,从屋内拿出一个礼盒带走。
清大校门口。
一辆黑车静静停在路边。
章书疑惑,但章书不说。
他们的车已经停在这里近四十分钟了,霍泠既不下车,也不开口,两人就这样干坐着等。
等什么?
章书想知道,但章书不敢问。
虽然不用工作,勉强也算是带薪摸鱼吧,但和老板共处一车的摸鱼和坐牢又有什么分别?
度秒如年。
他不过才28岁,却已经度过了2400年的牢狱生活。
终于,霍泠开口说话了,这是霍泠的一小步,却是章书工作史上的一大步!
“给小……给白总打个电话,说我们刚刚在清大办事,问她出发了没有,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去德叔那里。”
“好的。”
章书拿出电话,愣了一下:“霍总,不好意思,我好像还没有白总的联系方式。”
霍泠背出一串数字,章书随之拨出电话。
“喂,白总您好,我是章书。”
“是这样的,我和霍总刚刚来清大这边办点事,霍总让我问问您出发了没有,没有的话我们过去接您一道去德叔那里。”
“好的,您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