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等复杂而又微妙的感情。
“走吧!我先送你去我那坐一下,然后在夜市卖件衣服让你换上。”
“我——”
他见她犹豫不决的神态,不由放低了声音,“走吧,不然你有更好的解决方
法吗?”
“坐好,摔下我可不负责。”他不含感情的口吻让伍咏蝶如坐针毡,坐在他
后面僵硬得像一座雕像,手脚崩得紧紧的,一副不知如何搁置的模样。
关文勋有趣的回首看了她一眼,眼睛闪了闪,然后一言不发的发动引擎呼啸
而去。
闪电般的车速让咏蝶颠踬了一下,情急中她尴尬地抱住他的腰,一张俏脸酡
红得像酣醉的精灵,一股燥热,像悸动般奇异的电流窜过心房,燃烧着每一个呼
吸、每一寸肌肤。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关文勋身上震动的反应,见他挺直肩膀却未表示异议,她
索性放任自己的感情,大胆的把热滚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背脊上,享受这份旖旎如
梦的奇妙滋味。
关文勋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稍稍急促的呼吸,散着幽香、随风招扬的发丝,
他不能自己的抓紧了把手,一颗心如雷鸣般重重敲击着胸腔,所有的血液都跟着
沸腾起来——
这条路长得像一望无垠的万里长城,更微妙甜蜜得让人不想歇止。因此,当
引擎发出刺耳的煞车声时,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无言的叹息。有如
释重负的轻松,也有怅然若失的感慨。
双眸交凝之处,竟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诉起的愁绪和窘涩。
这一刻奇异得让人浑身不安却又有丝丝醉心的感觉。关文勋挪开了视线,他
清清喉咙。“我住在二楼,先上来喝杯茶,我带你去买衣服。”
咏蝶出奇温存的跟着他穿过又窄又陡的甬道,爬上斑驳老旧的楼梯,在玄关
处遇见了一个表情奇怪的中年妇女,她那双眼睛像法官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
咏蝶意识到她敏锐的目光,不禁红着脸不安地拉紧了身上的夹克。
关文勋也很尴尬,他吞了一口水,艰涩地试图解释:“呃,杨太太,这位是
——我补习班的女学生,呃——她有困难——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