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无视耳边的求饶与哀嚎。谈不上后悔与否,这可能也是家族里说的人类不可信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我仍然认为人类里有好家伙,真不在意我们身份的存在。而且拥有能力。
只是难以发觉。
——
晚。
我并没有死。
被收押在地牢。
“你女儿跑了。你知道她去哪儿吗?”
“……”
面对教会的询问,我选择闭口不言。
“无妨,我们会找到她。而你还有别的用处。”
“……”
我知道,一旦落入教会手里,只有一种下场。
被用来炼药。
每一片肉,每一滴血,都是他们可以用来分成三六九等的药材。甚至连我的唾液都能用来当做给人类女人催情的产物。直到,我长不出新的肉,流干全部血液,到那时也许会被当做垃圾扔掉,也许会被炼成最后一次大药燃尽生命。
那到底是谁替我,脑袋被挂在城门暴晒呢?
啊。
大概,只有女仆了吧?
勤勤恳恳侍奉,跟着我从家族出来,最后却是这种下场。
我,要多久才能正常合眼,死掉呢?
——
新历73年。
我已经奄奄一息。地牢里全是排泄物,或者各种垃圾的臭味。
手脚都被沉重的铁链束缚。
“真臭。”
有穿着华丽长袍的女人掩着鼻子在门外评头论足。我突然发现,她们穿的衣服和原本的教会似乎不太一样。
“那些家伙就是这么利用魅魔的?真是一群饭桶。”
“啊,这到底还有什么用?变成这种样子。”
“先留在这,等我想好怎么处理再说。”
“……”
似乎,政权又更替了。教会内部也其他政权什么的。
但与我无关。
——
新历73年。
感觉快要饿死,没人理会被关在地牢里的我。起码半个月。
是打算直接等我饿死渴死吗?这样的结局,倒也比身体被割的七零八碎当药材好一点点。
“啪嗒。”
可惜,又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