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星门闭合的余波震得废墟瓦砾簌簌作响,风无痕脸上最后一片完肤在空间扭曲中剥落。他独眼盯着水洼里映出的腐肉面孔,喉间发出狼崽般的呜咽:"母亲。。。。。。您说过这面具。。。。。。"
"说过戴着就能骗小姑娘?"风不寒赤足碾碎水洼里的倒影,混沌木枯枝挑起青铜面具,"少宗主当年拿烙铁烫我后背时,可没教过色衰爱弛的道理。"耳垂裂痕已蔓延至颌骨,淡金血珠裹着冰碴滴落,在青砖缝里凝成《怨歌行》的起笔。
柳天音赤鳞琴尾扫开扑来的魔气,第三根冰弦在妖丹震颤中崩断:"某些人剜人灵根时痛快,轮到自己倒知道捂脸了?"她脖颈褪鳞处淡金血丝泛光,突然呛出口血沫——三日前强破血祭阵的反噬仍未消退。
"铮!"
瘸腿老张药锄劈碎暗处射来的金铃索,独臂袖口甩出漠北军令牌:"凌夫人这铃铛声,比漠北窑姐接客还勤快!"令牌缺口处的混沌晶石与地火共鸣,将金铃熔成赤金汁液泼向废墟,映出七十二峰地脉间蠕动的蛊虫。
风无痕脊椎骨刺突然暴涨,挂着褪色血祭阵图残片:"把九转回魂丹。。。。。。"魔纹顺溃烂的嘴角爬上太阳穴,"父亲说过要传我。。。。。。"
"传你当剑鞘?"风不寒白发扬起,枯枝戳进对方锁骨溃烂处,"覆公餗,其形渥——"脓血触到文气蒸腾成雾,露出森森白骨,"你这药鼎早该碎了。"
凌霜华虚影自面具浮现,曼陀罗藤卷向柳天音脚踝:"痕儿!取他文骨!"藤蔓却在触及琴尾时枯萎——赤鳞琴身《凤求凰》谱文青光暴涨,竟与苏红袖遗物共鸣!
"老妖婆的幻术还是这般腌臜。"柳天音碧色蛇瞳映着扭曲面具,赤鳞尾焦黑处鳞片剥落,"某些人当了三十年傀儡,连这张皮都是。。。。。。"她指尖轻弹,妖气震碎面具边缘,"画出来的!"
"不!"风无痕骨爪抓向面部,面具却在魔气中脱落。右眼眶钻出的噬魂蛊啃着眼球,腐肉间隐约可见凌霜华种下的控心符。
瘸腿老张灌了口岩浆酒:"好家伙!这尊容挂城门上,能省三千守军!"药锄劈碎扑来的魔修,焚天谷木牌晃荡,"三年前苏夫人临盆那夜,少宗主房里烧着十二盆银丝炭。。。。。。"
"闭嘴!"风无痕脊椎爆出七根骨刺,刺尖挂着抓周红绸残片。喉结鼓起肉瘤,控心蛊母虫破皮而出。
风不寒染血指尖划过虚空,《怨歌行》全篇凝成剃刀:"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剃刀刮过腐肉,脓血溅在柳天音琴身上,"少宗主这身皮肉,喂狗都嫌硌牙。"
柳天音赤鳞尾卷走母虫,妖火焚烧时突然踉跄:"这蛊虫。。。。。。比合欢宗头牌还肥!"她抹去唇边血沫,第三根冰弦悄然崩解。
青玄子酒葫芦砸碎暗处阵眼,醉眼乜斜:"墨云子画的追踪符?比司徒明玉的肚兜还艳俗!"葫芦底"通天"血纹与星门投影共振,映出面具内侧的仙界监军印。
"母亲。。。。。。您骗我。。。。。。"风无痕独眼淌下血泪,魔纹顺泪痕龟裂。凌霜华虚影凝实,广袖震碎三具文修骸骨:"废物!连脸都护不住!"
柳天音四根断弦绞碎虚影,赤鳞尾扫过星辉时鳞片飞溅:"虎毒食子?姑奶奶今日。。。。。。"她突然闷哼,妖丹裂缝渗出淡金血丝,"倒是开眼了!"
风不寒枯枝挑起面具残片,混沌木突然迸裂:"姨娘何时与司徒明玉换了信物?"他指尖抚过内侧比翼连枝咒印,"这合欢宗的鸳鸯佩纹路。。。。。。"染金的睫毛微颤,"配您这毒妇心肠,当真讽刺。"
凌霜华在虚空尖啸:"启动血祭。。。。。。"
"用三百幼童冤魂献祭?"风不寒靴尖碾碎阵图残片,七十二峰废墟下升起《石灰吟》诗碑,"姨娘不如看看阵眼?"
瘸腿老张独臂高举玉匣,漠北军令牌青光暴涨:"破妄阵——开!"苏红袖封印的文气如瀑倾泻,映出凌霜华私藏的生辰八字。
风无痕在魂光中蜷缩成团,最后半张面具化为齑粉。柳天音赤鳞尾卷起星辉,琴音裹着血沫:"某些人欠的胭脂钱。。。。。。"
"用仙狱监军的头骨抵如何?"风不寒踏入新成型的星门漩涡,耳垂冰碴簌簌掉落,"劳烦姨娘传个话——"他回眸时文宫裂缝已蔓延至太阳穴,"您养的看门狗。。。。。。"
"该换项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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