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衣摆被挤得有了褶皱,不再那么服帖地盖在皮肤上,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地抚摸进去。
&esp;&esp;“!”
&esp;&esp;楚漾一惊,哼了声,抬腿想踩凌意舶的脚。
&esp;&esp;没舍得踩。
&esp;&esp;皮鞋挺贵的,踩脚也挺疼的,所以……
&esp;&esp;感觉到楚漾的后脚跟抵在皮鞋前,没下一步动作,凌意舶又趁机扶着腰牢牢贴过来,低声耳语道:“舍不得?早知道刚才应该亲你一口的。”
&esp;&esp;反正也不会在公共场合挨一巴掌。
&esp;&esp;楚漾又瞪他一眼。
&esp;&esp;凌意舶凑近耳语:“你瞪人跟勾引没两样啊,别瞪了。”
&esp;&esp;“……”楚漾耳朵通红。
&esp;&esp;现场安保招呼着众人稍微散开一些,孟听池邀请来凌意舶和应逐潮走到离蛋糕最近的位置举起香槟,四周纷纷传来拍照咔嚓声和鼓掌声。
&esp;&esp;孟听池放下一把纯银制的三角刀,笑得很甜,在众人的欢呼下切开了第一层蛋糕。
&esp;&esp;渝水的夜空霎时绽放开数十朵烟火,繁星遍布,整片海湾被光芒照耀出如白昼日出般的亮红色。
&esp;&esp;远处海水波澜阵阵,天幕与海平线相接,让人一时分不清天地。
&esp;&esp;孟听池切完蛋糕,有一位alpha从人群中走出,弯腰抱住他的小腿将其高高举起。
&esp;&esp;寿星取下香槟塔顶端的杯盏,对着前来参加派对的人群再次道谢,在一声“生日快乐”后,在场所有人共同举杯,各自将手中液体一饮而尽。
&esp;&esp;楚漾全程没动。
&esp;&esp;他紧锁着眉头,如一滩不流动的死水,抬着胳膊,将凌意舶和涌动的人群分割开来。
&esp;&esp;最放松的时刻往往最危险,就刚才那共同举杯的动作,楚漾只往人群中扫视一圈,哪些人是安插在人群中的安保人员,他一看便知,都非常明显。
&esp;&esp;“谁去抱的孟听池?”谢崇珩挤过来,掩着嘴,“我靠,我不会被捷足先登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
&esp;&esp;“他朋友吧,”凌意舶对发小的八卦实在不感兴趣,“没听说他又谈了。”
&esp;&esp;谢崇珩笑得眼睛弯弯:“你这个……又,用得非常传神。”
&esp;&esp;凌意舶无奈:“秀场那边有镜子,你真该照照,看看你幸灾乐祸那样,等下我潮哥又要膈应你。”
&esp;&esp;“你潮哥膈应我还少了?”谢崇珩四处张望一阵,“他这下应该是失恋了吧,该找地方偷偷躲起来哭了。”
&esp;&esp;“你又在给别人脑补剧情。”
&esp;&esp;“很合理啊!如果是我失去这么优秀的oga,我会选择直接跳海的。”
&esp;&esp;搞笑了,风流倜傥的谢三公子居然会想殉情。
&esp;&esp;这人被孟听池迷到变异了?
&esp;&esp;“他和小池其实是……”凌意舶话说了一半,没说完。
&esp;&esp;因为孟听池走过来了,言笑晏晏。
&esp;&esp;其实凌意舶想说,自己这两个发小内部消化后又分开,很有可能就是那种最典型的,太熟悉的人错误把友情当做了爱情,在一起后又发现哪哪儿都不对劲果断分开的,好聚好散,洒脱友好,无人伤亡。
&esp;&esp;但他不乐意去八卦应逐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