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最好再骑一匹马,上台演半人马。
&esp;&esp;谢崇珩吐槽:“真受不了,凌二,你非要装比穿个背心。”
&esp;&esp;“背心怎么了,小池不是发了通知说有dressde么?”凌意舶瞥他的米色上衣一眼,像破麻布袋,冷笑道:“就你这衣品还想追孟听池呢。”
&esp;&esp;应逐潮在一旁默默听着,挑了挑眉。
&esp;&esp;孟听池的确在派对前几天就发来了着装要求,凌意舶也借此机会给楚漾又定了套制服——依旧是最标准的衬衫。
&esp;&esp;颜色不如日常制服那样死白,融合了点儿米黄色调,亮金色织带作为臂环出现在单边手臂上,袖扣是镀了金的狮首。
&esp;&esp;此时周围一阵躁动,t台上走来一个肤白貌美的oga。
&esp;&esp;他赤裸着上身,胸前挂着金色太阳神装饰,穿西方神话中祭司才会穿的长裙,自信又大胆,顾盼生辉,惹来台下一众摄影师的追拍与观众席的起哄叫喊。
&esp;&esp;“这个打扮得真不错,”谢崇珩拍手叫好,“嗳,不如让孟听池把这个小模特介绍给我。”
&esp;&esp;凌意舶抿一口香槟:“希望你明天酒醒了还记得这事。”
&esp;&esp;谢崇珩:“你是不是性冷淡?”
&esp;&esp;凌意舶:“我俩比起来你比较像羊尾男。”
&esp;&esp;旁边一位姓应的冰山脸正看戏呢,抱着胳膊意味深长地点头。
&esp;&esp;谢崇珩:“你真不感兴趣?”
&esp;&esp;凌意舶:“不感。”
&esp;&esp;偷摸瞧一眼楚漾,谢崇珩懒得否认他这句话,也知道比身材和信息素都是比不过的,故意道:“装?你是不是妻管严了你?”
&esp;&esp;应逐潮僵着的冷脸有了弧度,笑容一闪而过。
&esp;&esp;凌意舶抱着胳膊,居然被骂得很爽。
&esp;&esp;我?还真就妻管严了怎么了。
&esp;&esp;我有妻,你有吗?
&esp;&esp;凌意舶管他怎么说,也知道楚漾听得见,爽快认下这“罪名”:“我确实是。”
&esp;&esp;楚漾在身后端正站着,站了两个小时,腿都麻了。
&esp;&esp;又听凌意舶这么承认下来,脑子嗡嗡直响,也麻麻的。
&esp;&esp;楚漾:“……”
&esp;&esp;妻是谁,我吗。
&esp;&esp;跳海
&esp;&esp;又看了会儿秀。
&esp;&esp;谢崇珩忍不住道:“有些模特一看就是临时拉来凑数的,光是身段和脸蛋好看,走个路背都打不直,还不如让楚漾上去呢。”
&esp;&esp;凌意舶点头:“就是。”
&esp;&esp;楚漾在身后沉默:“……?”
&esp;&esp;我上去做什么,表演打军体拳吗?
&esp;&esp;走秀环节隆重结束,孟听池压轴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