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死后终于得了清净,拥有了“爱人”的身份,也不必再担忧世界上的其他人会如何诟病。
慢吞吞的行至最后一排,他的目光撞上另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视角受限,一开始俩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安静的墓园多出来了一个人。
四目相对,那人站在最后一块墓碑前,指尖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似乎是没想过除了他还有人会来到这里,与他对视的眼神里有着几分错愕。
只是几秒,甚至零点几秒的时间,他眼神里的错愕又换成了好整以暇,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打量。
而谢抚恹也在片刻的思索之后,想起了这个人。
即使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但这张脸太熟悉了。
联合国首席执行官,来润饶。
这张挂在联合国首页上的脸,几乎从不在他们面前现身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他对面的来润饶也在对视里,很快的找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几年前一晃眼时,那张照片中青涩的脸与面前的人五官重合,他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倒不是他对手下的联合国成员太上心,主要是这位成员在加入联合国之前,就已经出现在他眼前过了。
即使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对来润饶来说,他们已经是老熟人了,毕竟这已经算是他出现在他视线中的第五次了。
第一次是很多年前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在加入协会之前,联系人一栏里填的是空白,被打回来之后,只在联系人一栏填了个名字,关系填的弟弟。
他并不觉得兄弟之间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以至于他第一次填表时不愿意留下对方的信息,于是他顺手查了一下,发现俩个人其实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在更久更久以前,在同一个福利院待过。
第二次是他加入联合国,这个熟悉的名字又一次闯入他的视线,不过他没有询问俩个人个关系。
再后来就是对方制造的惊动整个协会的“惨案”,年纪轻轻,下手却是心狠手辣。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应该是第四次。
当年戒同所被毁后所有人的资料都经由他手,全部进行了一遍整理。
其中三位联合国成员,有一位的档案里,除了入会时填写的表格,只留了一张遗产转让协议。
那份遗产转让协议做了严格的保密处理,也就代表如果转让人离世,该转让人名下的所有流动和非流动资金,都会经联合国之手包装后,以另一种完全不透露来源的方式,送到受赠人名下。
而那一张单薄的遗产转让上受赠人的名字,填的就是龙头企业家夏轻梨舒明立的养子:谢抚恹。
而那份遗产转让协议上转让人的名字,是很多很多年前,孤注一掷的加入协会,什么都没打算留下,也什么都没打算要的温也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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