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眼,对方可能就消失了,就破掉了,就再也看不见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阮迟小狗一样抬头蹭了蹭温凭的下巴,“下一步什么打算?”
他对温凭的行为再清楚不过,他跑这么一趟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送个东西,顺便了解一下自己弟弟的情感情况那么简单。
温凭从嗓子里闷闷的憋出几声笑,问“怎么办啊?你太了解我了,我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了,感觉我眨一下眼你就知道我要搞什么鬼了。”
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阮迟侧过头,在身前人的颈侧上留下一个吻,有些小得意的“哼”了一声。
温凭估计谢抚恹已经看到了他放在最上面的东西,从阮迟怀里退出来,勾了勾阮迟的尾指,“把他放出来吧,他的报应该来了。”
温凭一说“他”,阮迟都不用动脑子去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顿了一会儿,他才阴阳怪气的问,“不肯放出来给我折磨就是为了留给他?”
察觉到阮迟的醋意,温凭哭笑不得的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你不会真以为他俩是什么人畜无害的货色吧?”
“一个联合国执事官,一个联合国执行官,都在这个位置上了还能是什么简单东西?”
说完温凭挑了挑同为联合国执事的不是简单东西的阮迟的下巴,语气颇为轻快的问,“你知道联合国这些成员里如果按狠辣程度来排,第二的是谁吗?”
阮迟挑了挑眉,摇摇头凑上前去摸温凭的耳朵。
心情颇好的温凭指了指楼上,“就那乖小孩,他是继夏清晓后第二位在联合国称得上手段高明,并且狠的能让其余的联合国成员后背发麻的存在。”
唇上传来一丝痛感,温凭一巴掌拍开又要在自己颈上为非作歹的人,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又开始笑。
“你知道这小子第一次给联合国其他成员留下心灵阴影是因为什么吗?”
“他十五岁当上联合国执政官那年,把一个比他大几岁的人从警局里保释出来带到来了联合国地下室折腾了快俩个月,某位联合国执事去地下室找资料,推开了那扇门,就看见谢抚恹手里转着解剖刀,靠在墙上,地上坐着一个皮被剥下来,完全发不声音,仅能靠四肢裸露出的人骨看出是个人,肉里还在不断爬出蛆的烂泥在被狗啃脸。”
“谢抚恹看见他来,漫不经心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着那头经过无数厮杀活下来的狗啃食烂泥,还饶有兴趣的问他,好看吗?要不要进来一起看。”
“那位执事被吓懵之后抓着其他联合国执事去调了那间房间的监控,随手一点,就是谢抚恹用解剖刀把男人的皮一点一点的从身上分离,然后像片鱼一样把男人手臂上的肉片了下来。”
“自那之后这件事情就传开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不少联合国成员看见他都会下意识的绕开。”
说完,温凭人畜无害的看着阮迟歪头笑,“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报应。”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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