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仿佛在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用眼神向她示意一切都好。
她似乎有些怀疑。
我们俩都有个习惯,每当心情低落或遇到困扰时,就会紧紧依偎在一起。
通常这种时候,我们会一整天都黏在一起。
所以她坚信我肯定有心事。
上次,是尤娜这样黏着我。
罗迪厄斯袭击之后,我一恢复意识,她就紧紧缠着我,不停地哼哼唧唧。
我敢肯定我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好几次。
甚至我要去洗澡的时候,她都不肯放手,最后我们只好互相帮对方洗头。
我们用洗发水弄出好多泡泡,还把头发塑造成龙的形状之类的。
那天,尤里·兰斯特的表现也很反常。
该说她比平时主动了三倍吗?与其说她差点越界,倒不如说她几乎是横冲直撞地要冲破界限。
幸好,我们俩都是胆小鬼。
所以,也没有仓促行事,只是一场考验我耐心的游戏。
结果,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性欲抑制魔法》熟练度不断提高。
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坏。
虽然有点让人紧张,但知道有人如此关心你,这种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吧?
我做了梦。
昨晚,酒精勾起了深埋已久的回忆。
但就在我快要抓住那段记忆的时候,它却像上钩后又脱钩的鱼,溜走了,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痕迹。
似乎过去的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为了某个伟大的……目标。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放弃了很多东西,那无疑是个勇敢的选择,但是。
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感到一种不安的恐惧。
过去的我真的是能做出那种决定的人吗?
我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这份幸福。
我希望她们俩都在我身边,触手可及。
我不想要那种有人必须牺牲自己的故事——我想要的是一个大家都能存活下来,幸福生活的故事。
你可以说我自私。
尤娜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
“蜂蜜水要凉了,你知道……?”
“没关系。我们总可以用塔主来重新加热。”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对吧。”
“没错。”
我慢慢地把手从尤娜的腰间滑下。
当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曲线下滑时,我听到她轻轻倒吸一口气,发出“呀”的一声,身体瞬间僵硬。
当我的手指到达她髋骨上方时,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似乎不知所措。
我把手指再往下移动一点点,然后停住。
这是个危险区域,再往下一点,我的手就能进入那片“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