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双飞。”
“依属下看似乎只是巧合遇见。”林韦德好心为宁泠辩解,“孟氏早就来了叙州在附近求学,也是在近日为宁姑娘弄路引才被查出来的。”
“宁泠典当了金瓜子?”裴铉眼眸微眯,压迫感十足。
林韦德点点头:“她有心处理过,金瓜子表面破损,且只典卖了五钱。也是结合路引才能确认的。”
不然仅凭典卖那点黄金,很难被查出来。
也是孟亦知蠢,大大咧咧去找人帮忙,说话含糊其辞。
官场的那个不是人精,瞬间就发现不对劲了。
裴铉被气笑了,宁泠总有办法惹怒他。
他巴巴送她的金瓜子,她补贴给蠢货用。
“派张川盯紧,三日后我忙完此事,马上去叙州。”裴铉沉着脸说道。
“是。”林韦德没想到自家主子,竟能按捺住脾气亲自去抓人。
还以为他会立马派人将宁泠绑了来青州。
叙州宁泠面色忧愁地看着院门,孟大哥三天两头出门。
她总觉得不是办法,想走可孟大哥又劝她路引马上要办下来了。
有路引当然更加安全,可这件事的期限已经超过了宁泠的预估。
又是一夜晚上,宁泠看着眼前还带着的烛火。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孟大哥还没回来。
倏地她听见外面传来马车轮子碾压石子的声音。
接着又听见孟大哥醉醺醺的声音:“开门。”
宁泠立刻从榻上起身,穿好鞋子去开门。
院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味瞬间窜了过来。
宁泠不适地紧皱眉头,然后瞧见孟大哥双眼发红,醉醺醺地靠在墙上。
“孟大哥快进来。”宁泠轻轻唤他。
孟亦知喝得烂醉如泥,脑袋混沌一片,根本听不见宁泠的声音。
宁泠没办法,担心他睡在外面着凉。
只好拉着他的手臂往里走,那知他站立不稳,整个身形倒了下来。
宁泠只能揽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将人挪进屋子。
看着酩酊大醉的他,宁泠去灶房弄了碗醒酒茶。
将他努力唤醒,让他迷迷糊糊间喝了几口,为他掖好被角。
接着她回了自己屋,熄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