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捻了捻她温热的耳垂:“又长本事了?次次都把我送你的首饰乱用。”
先是念儿换钱,再是花楼当定金,接着是当赌注。
没有半点珍贵待之。
“可我身上没有现银,日日光读书写字也腻了。”宁泠委屈地低头,“而且我还赢了,不仅将耳珰赢了回来,还赢了孙婆婆她们几百文呢。”
听出她的自豪得意,裴铉笑道:“还骄傲上了?”
“是我自己凭本事赢得钱。”宁泠眼神乞求地望着他,“侯爷,能不能让我留下这几百文,也算是为我的胜利做个纪念。”
有了这几百文去渡船的钱就够了,她若出逃直接使用金瓜子,岂不太显眼。
待出了叙州,再用金子要安全得多。
裴铉陷入沉思没说话,区区几百文他当然不放在心上。
只是担心轻而易举饶了她,次次她都肆无忌惮。
忽然一个略微冰凉的吻落了下来,刚好吻在他喉结的位置。
裴铉神情微怔,眼眸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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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宁泠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
>>“嗯。”裴铉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过了片刻后,他又觉得一个简单的吻就打发了他,太简单了。
裴铉道:“但是这次的事情不能不罚。”
“那侯爷想怎么罚?”铜钱到手,宁泠温和问道。
“你既怪我没陪你,让你一个孤零零在府里无所事事。”裴铉嘴角上扬,“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侯爷,想怎么玩?”宁泠轻蹙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喜欢摇骰子玩,我当然要陪你玩。”裴铉笑着道。
宁泠思忖了会,踌躇问道:“那赌注是什么?”
银子?可她没有呀,裴铉也不可能瞧得上那几百文。
见她神色单纯,皱眉思考了许久都没想出来。
裴铉坏笑凑近她的嘴角,轻啄一口解释道:“按你的玩法玩,免得说我占便宜。赌注是脱衣服,谁输一局谁脱一件,不许熄灯。”
平日里她总嚷嚷着要熄灯,如今光线正好,看她自己一件件脱,岂不更有意思?
话一说完,裴铉的呼吸都略微急促了些。
宁泠面色发红,万万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
“不然换个吧?”宁泠努力争取,大白天多难为情。